劉徹聞言,麵上頓時升起一抹黯然之色:“阿嬌所言甚是!為君者自當勤於政務,為萬民謀福祉。然,現在萬事皆有皇祖母她白叟家做主,我這個天子想要勤於政務也是,唉……”說到最後話音漸弱,終是不成辨其聲也。
嘔……劉徹,你用不消這麼肉麻啊?!這廝肉麻起來的確就是不要命啊,有木有?!喂喂,你有點公德心好不好?!劉徹,你個死渣男,你喜好拿肉麻當風趣,可也要顧及一下彆人的感受啊!我都快被你噁心死了好不好?!
“阿嬌啊,你又不是不曉得,在徹兒心中始終不過隻要阿嬌你一人耳!其他旁的女子於我而言皆如浮雲,底子引不起徹兒的半分諦視。這世上,能讓徹兒心動、讓徹兒牽掛、讓徹兒惦記的,始終也唯有阿嬌你一人耳啊!如果冇有遇見我的阿嬌,徹兒的生命就好似一口枯井,了無生趣,再也泛不起一絲波紋呐!”
“咳咳!”阿嬌乾咳一聲,想要藉此轉移話題,(歪樓,判定歪樓,再讓劉徹這廝如許肉麻兮兮地密意剖明下去,她真要吐出來了!)平複了一下表情,阿嬌滿含密意作打動狀對劉徹道:
甭管劉徹內心如何發狠,麵上卻始終保持著人畜有害般的和順笑容,始終密意凝睇著阿嬌,彷彿自他眼中隻能看獲得阿嬌一人、其彆人皆是氛圍普通,柔情纏綿得不可:
“阿嬌啊,那甚麼,我忘了跟你說了,昨日去霸上祭掃後,平陽姐姐邀我去她府上玩耍,我想著乾脆也是閒來無事便也就去了。期間,平陽姐姐見我喜好聽她家的歌伎唱小曲,便說要將那唱曲兒的歌伎送與我。唔,阿誰啥,我本來也是不想要的,但是姐姐她的一番美意,我又實在不忍相拂,遂隻好收下了那歌伎,將其帶回了宮中,預備著隨便找個甚麼處所打發了她也便罷了。何如昨日實在太忙,竟將此事給忘了個潔淨。直到今早閒下來時,方纔想起此事,遂當即便命人將那歌伎打發到掖庭去咯。”
一邊說著,劉徹一邊暗自打量著阿嬌的神采,內心則不屑的隻哼哼:
“徹兒啊,阿嬌傳聞平陽公主姐姐昨日送了個歌伎於你……”阿嬌用心不接劉徹的話茬,反而直截了本地扣問起昨日之事來。
因而劉徹隻得訕訕地鬆開了摟著阿嬌的雙手,摸了摸鼻子道:“阿誰啥,阿嬌啊,昨日我聽聞你受傷昏迷,心中真真是焦心萬分,恨不能立時奔到你身邊來。然,政務實在繁忙,徹兒實在是抽不開身啊。故而隻得遣了楊對勁過來探視於你。直到楊對勁回稟說你已無礙,朕纔將將鬆了口氣。但是,冇有親目睹到你是否無恙,徹兒畢竟是寢食難安呐。這不,本日才一下朝,朕便拋下統統過來看你咯!徹兒必然要親目睹到你無恙,方纔氣放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