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宮婢出身啊,這宮婢都是汲引她了,她原就是一個賤籍歌伎,嘖嘖,比那教坊裡的那些子樂籍伎子還輕賤的輕賤胚子!”有人不屑地撇嘴。
“是呀,是呀!就是,就是!”其他的一眾宮人聞言,也一迭聲地擁戴。
“她,不是就是個掖庭裡的淺顯宮婢麼,還能有甚來源?”嫋娜宮人更加不解了。
不遠處的田美人把這統統皆聽了個一清二楚,眼神一向閃動不定,最後竟是迸收回灼灼的鎮靜之光。
“娘娘?”一旁的陪侍宮女見自家主子如此,不由擔憂地悄悄喚道。
目睹得田美人一行人已經消逝得無影無蹤,長廊內的將將還旁若無人般聊得熱火朝天的宮人們刹時就止住了話頭兒。瘦高個宮人朝著長廊一處很難被人看到的死角恭聲道:“阿玥姑姑,人已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