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當是冇題目”。鐘朝陽看了看門口說道。
“柯書記,就這點兒事兒啊?”鐘朝陽問道。
以是彆看鐘朝陽承諾得很痛快,但是能不能真的辦事還不必然。
“我的事情就不瞞你了,上一次羊良平他殺身亡,本來內定的雲山縣縣委書記就是我,我都已經做好了到差的籌辦,當時我們還一起喝了酒,但是冇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趙漢良竟然去了雲山縣當縣委書記,這事兒差點兒冇把我窩囊死,因為在我們阿誰圈子裡,我去雲山縣已經是鐵板上釘釘的事情了,但是還是被人截了胡,到現在想起來我的內心都是一個疙瘩,以是這事兒如果不能扳回一局,我內心這窩囊氣,不曉得甚麼時候能出呢?”柯正清非常嚴厲的說道。
“你笑甚麼?行還是不可啊?”
“這麼說,裘媛這個女人還挺牛逼的呀。”柯正清笑了笑說道。
“柯書記,那我能做甚麼呢?”
柯正清的這番話必定是意有所指,但就是冇有說的太明白,鐘朝陽又不是傻瓜,當然猜到了柯正清就是在明白的奉告他,他柯正清比趙漢良更有前程。如果王副書記倒了或者是離任了,那麼趙漢良必定就會被連累出來,那麼多年的秘書如何能夠不曉得帶領的私密資訊呢?
“柯書記,我明白你的意義,你放心,隻要我獲得動靜,必定會照實向你彙報”。鐘朝陽再次承諾道。
柯正清聽了以後久久冇有說話,兩小我都墮入了沉默,直到這個時候有人拍門,柯正清到了門口把外賣拿了出去,本來他在出去為鐘朝陽接水的時候訂了外賣,看來是要陪著鐘朝陽吃頓飯。
“如果你曉得那份名單或者是那本條記的內容,能不能把內容也給我一份兒?”柯正清說道。
柯正清冇有搭他的話茬,而是拿出了兩罐啤酒。
鐘朝陽放動手裡的筷子,當真的聽著柯正清接下來的話。
鐘朝陽的這句話很奸刁,因為他說‘隻要我曉得內容必定第一時候奉告你’,那麼這個他曉得內容到底該如何界定?是全數曉得還是部分曉得,他知不曉得,彆人又如何曉得他曉得呢?
“就這點事兒?聽你這口氣,底子就冇把這事放在眼裡?”柯正清問道。
鐘朝陽點點頭冇吱聲,因為他明白柯正清的話還冇說完,起碼他還冇有要求本身做甚麼事兒,以是這個時候插話都是廢話。
鐘朝陽聞言一下子笑了。
“這事就成心機了,關於這本條記的事趙漢知己道嗎?”柯正清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