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如果感覺平時無事可做的話,就到縣委辦來上班吧,但是你去城關鎮當鎮長這事是遲早要去的,隻是近期先幫手我把裘媛的事措置完了,你也曉得,裘媛的事措置不完上麵帶領不放心,你明白我的意義嗎?”趙漢良不容置疑的說道。
“朝陽,你放心,我承諾你的事情必定不會食言,但是眼下環境比較告急,王維舟的天利寶平台已經爆雷了,國度金融機構已經進駐,這事吵得沸沸揚揚,王副書記到隔壁當省長的事恐怕是要泡湯了,起碼現在冇有甚麼但願,以是如果裘媛的事情再措置不好,很能夠又是一個大雷,將來這事兒再爆出去的話就任何但願都冇有了”。趙漢良非常擔憂的說道。
“那,書記,我平時乾甚麼?”鐘朝陽不甘心的問了一句。
“這事不怪你,怪我,主如果我冇有常常來向您彙報事情,你還不太體味我,我今後必定也會常來,時候長了你就曉得我是個甚麼樣的人了”。鐘朝陽一本端莊的說道。
“行,那就好,至於甚麼時候去城關鎮任職,這個先不焦急,歸正城關鎮冇有鎮長也不是一天了,他們的事情也式微下,嗯,在你去城關鎮之前我想先把裘媛的事情處理了,你這段時候如果不上班,那就用心搞這事,或者是出國和她見麵,或者是措置一下海內她買賣上的事情都能夠,總之不能讓她有顧慮,這件事情措置不好其他的事情都冇成心義”。趙漢良說道。
鐘朝陽現在有一種被坑了的感受,本身把扶貧辦的事情交出去了,但是去城關鎮當鎮長的事又停頓了,並且裘媛的事是一天兩天就能處理的嗎?如果一年兩年不處理,本身一年兩年就不事情了?這他媽叫甚麼事兒啊?
鐘朝陽出了辦公大樓坐到了本身車上,把本身方纔見龔蓓麗的前後覆盤了一下,感覺本身並冇有那裡應對的分歧適,這才放心啟動汽車開向了縣委大院。
“這件事情我聽趙書記說了一點,但他說的並不是很詳細,以是我曉得的也未幾。”鐘朝陽把這事兒推到了趙漢良身上。
如果不是他本身和陳文明在開會的時候說疇昔城關鎮當鎮長的事,他真的思疑陳文明和趙漢良合股來把他給坑了,但是現在看來陳文明也被矇在鼓裏,而把持這件事情的就是趙漢良。
“比來出了一件大事你知不曉得,王維舟名下有一個叫天利寶的假貸平台爆雷了,國度金融機構已經進駐調查,並且王副書記到隔壁省當省長的事恐怕也泡湯了。”龔蓓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