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隨時聯絡到她嗎?你曉得她在哪個國度嗎?曉得她的詳細位置嗎?”趙漢良問道。
“我信賴,不管是甚麼人,必定都有這類設法,裘媛這小我和她手裡的名單就是一個定時炸彈,如果不把阿誰定時炸彈排爆,那麼觸及到的人永久都彆想睡個好覺,不曉得甚麼時候裘媛就會冒出來,到時候攪和的大師雞犬不寧,冇法普通餬口了,以是你聯絡一下裘媛,就說我想和她做個買賣,這總能做獲得吧”。趙漢良問道。
“趙書記,你們都高估我了,我對裘媛並冇有那麼大的影響力,我和她既不是戀人,之前也冇有甚麼買賣乾係,她憑甚麼聽我的呢?現在她手裡的那份名單就是她保命的殺手鐧,她如何能夠等閒放棄,如果把阿誰名單交出來交給某一小我,那麼其彆人會如何想?”鐘朝陽連續串的反問把趙漢良問住了。
鐘朝陽聞言臉上不再粉飾的苦笑了一下說道:“趙書記你不是第一個給我這類承諾的人,我說之前也有人向我承諾過,你信賴嗎?”
“你和牛主任一起來的,我的意義他已經和你說了吧?”趙漢良冇有磨嘰,單刀直入,直接問道。
“不管能夠不成能都要試一試,以是我如果想讓你幫我,你想要甚麼?開個前提吧”。趙漢良問道。
“說了”。鐘朝陽的話很少,根基上是趙漢良問甚麼他就答覆甚麼,毫未幾說一句話,話多必失,他明白這個事理。
“我和牛主任也說了,我不想再做秘書,我感覺現在的事情對我更加成心義,能夠實實在在地乾一些事情,看得見摸得著”。鐘朝陽說道。
“不想做秘書冇乾係,你能夠也想到了,我讓你做我的秘書,並不是讓你成為真正的秘書,這隻是一種態度,我想要的是你和裘媛的聯絡,我們就實話實說,翻開天窗說亮話,不拐彎抹角,隻要你把裘媛手裡的名單搞過來,或者能讓裘媛返來,你想要甚麼我儘量滿足你,我做不到的我再去找彆的乾係,我這麼說夠直白了吧”。趙漢良一字一句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