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警,你有甚麼證據嗎?單憑這個郵件?”鐘朝陽問道。
“那你說該如何辦?”
“鐘朝陽,我感覺你說的對,這事有些不對勁,來的時候羊書記和我說的很好,就是讓我把裘媛勸返國,不管裘媛提出甚麼要求,我都要承諾下來,但是現在看來他們並不是這麼想的,就像你說的裘媛返國以後如果得不到滿足,那也是個費事,很多事情還不如在外洋處理潔淨利索呢”。陳濤敏說這些話的時候神采煞白,明顯是被嚇到了。
“這這這這這這……”陳濤敏看完以後有些結巴,一時候竟然難以構造說話表達本身的設法。
陳濤敏的心機本質是真的不可,在鐘朝陽的一再安撫下,好歹是穩定下來了,但時不時的還想向鐘朝陽求證一下,這事到底靠不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