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你不在家裡好好過年,瞎跑啥啊?”滕南春笑道。
“鐵書記,過年好,給您拜年了,老書記現在忙吧,如果不忙,我拜個年說句話就走”。鐘朝陽說道。
“誰啊?”鐵榆樹在客堂裡問道。
“對對,老書記,過年好”。鐘朝陽躬身問候道。
“這個東西你帶著,未幾,但是勝在是我在雲南本身買下了幾株老樹,這些都是老樹上的茶,也是本地的農戶采納最原始的體例製作的定製普洱茶,鐵榆樹喜好喝普洱茶,他如果問你這茶哪來的,你就實話實說,未幾,就這麼一塊茶餅,你如果帶的多了,他也不會要”。滕南春說道。
“縢哥,我再去走一家,上午把這事辦完了,我便能夠放心返來用飯了”。鐘朝陽說道。
“感謝縢哥,我方纔還想著,給他帶點甚麼,你看我來的時候也冇給你帶甚麼東西,我還得從你這裡拿東西,送禮這事我真是一個內行”。鐘朝陽說道。
滕南春在電話裡說道:“兄弟,情意領了, 你姐現在冇時候,一大早就去拜訪老帶領了,你如果冇事,就來家裡用飯吧,我做飯”。
“那行,你去忙吧,對了,你等下,你去誰家?”滕南春問道。
“那你讓人家出去啊,站在門口算咋回事?”鐵榆樹說道。
老頭看向鐵文麗,問道:“前次的事是不是他送你返來的?”
“這傢夥誇我呢還是損我呢,過了年扣他人為”。滕南春開打趣道。
不管曲莘婉在不在家,滕南春和本身的乾係還算是不錯的,以是這個乾係不能丟了,該走到的還要走到,同時告訴秦文泉,本身到洪山了,隨時都能夠解纜去秦銘陽家。
鐵文麗冇想到鐘朝陽會來拜年,而因為她父親和本身的職業題目,鮮有大年月朔來拜年的,以是鐵文麗開門的時候感到一絲驚奇。
“啊,那完了,千萬不要說是因為我告發的”。鐘朝陽大笑道。
“唉,自從入了這個道,哪另有本身的時候,逢年過節最忙啊,曲書記挺好的吧?”鐘朝陽問道。
遵循秦文泉的意義,月朔一大早,鐘朝陽在家裡吃了飯,給父母叩首拜年後就解纜去洪山了,實在去洪山也閒不住,他現在也算是在洪山有一些乾係的人了,這些都要訪問到,禮多人不怪吧。
“嗯,措置完了,他們也承認當初確切是收錢了,以是我就把剩下的錢給他了,誰都不想出如許的事,但是不能昧著知己做人吧”。滕南春提及這事另有些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