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嗎,老子燒了你的車,我看你還乾個屁?”
車上有大桶和小桶,小桶裡裝的是滿滿的柴油,其實在這時候有人曉得程愛民想乾啥了,從速去製止他,但是他力量很大,並且這些人一定也是真的想製止他,以是大夥拉扯一番以後,就都在他的叫罵聲中讓開了,而程愛民冇有了彆人的禁止,這下算是得了自在,將這些二十斤一桶的柴油澆在了發掘機上。
泥人也有三分土性呢,更何況是一個男人,此時孫老闆也確切是急了,他也想好了,今晚完工順利,那麼這個項目就做下去,如果這個項目不順,那就拉倒吧,前期投資的錢冇了就冇了,及時止損纔是現在該做的事情。
他看到了發掘機駕駛員不得不下了車,他三步並作兩步的走疇昔,爬上了發掘機,開端操縱發掘機挖土,固然不能進步後退,但是能夠就在一個處所挖土,然後轉著圈的把這些土都扔出去。
“還冇到呢,大抵另有非常鐘吧,許縣長,請坐,喝茶嗎?”鐘朝陽問道。
“嗯,急事”。許文鹿不想說,鐘朝陽也冇再問,這不是秘書該辦事的範圍。
“許縣長,坐劣等會吧,快到了,有急事?”鐘朝陽問道。
在程愛民的批示下,他帶來的人紛繁把發掘機進步後退的門路都給堵死了,本覺得如許就完了,像之前那幾次一樣,這事再給孫老闆施加壓力,這到了年底了,也該上供了。
剛開端來的時候他急火火的,但是當見了秦銘陽以後,他反倒是溫馨下來,想想這事的後果結果,以及這內裡龐大的人事乾係,縣裡到底如何措置還真是不必然呢。
“你這是想乾嗎?”孫浩一看這環境,從車上跳了下來。
終究秦銘陽到了辦公室,許文鹿差多是跟著秦銘陽進的辦公室,並且還把門關上了,鐘朝陽見狀,就冇再出來倒水。
“給我停了,停了,誰讓你們完工的,你們想造反是不是?”程愛民朝著還在開動的發掘機吼道。
許文鹿搖點頭,抽出煙來點了一支,深深的吸了一口,接著就去鐘朝陽桌子上的菸灰缸彈菸灰去了,不時的看看錶。
“甚麼項目,出甚麼事了?”秦銘陽問道。
“是啊,火燒屁股了,昨晚一場大火,把一個我辛辛苦苦拉來的投資項目燒冇了,老闆住在病院裡,頭破血流,還在醫治,秦書記,這事如果措置不好,對我們縣的投資環境,對了,就是眼下我們的營商環境,那是啪啪啪打臉啊”。許文鹿無法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