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怕你等急了,明天我傳聞第一車石子已經運出去了,賣給那裡了?”鐘朝陽問道。
鐘朝陽冇等他來,直接去了采石場,采石場固然是在田野,但是滕南春喜好喝茶,因而在四周的山坡上蓋了一棟屋子,全都是空心磚壘起來的,兩天的工夫就建完了,上麵搭上了樹枝,四周種上了生命力極強的絲瓜,未幾久這些藤蔓就能把這間屋子覆蓋了,到時候內裡就夠陰涼的了。
鐘朝陽分開家裡後,給聞靜打了個電話,彙報了一下本身方纔在家裡和本身父母打號召的環境,並且叮囑她少提保險的事,把聞靜給氣的呀,心想,鐘朝陽你咋就這麼實在的呢,你就不會說我是在公司裡上班嗎?非要說我是賣保險的。
“好,滕總你真是火眼金睛啊,是有點事,采石場還能要人嗎?”鐘朝陽問道。
但是不管鐘朝陽如何說,鐘玉黨和老伴對賣保險的人還是心不足悸,本身拿出去的那三萬元不曉得啥時候能見轉頭錢呢,兒子又整來個賣保險的女朋友,這今後的日子看來是要捂緊荷包子了。
目前的首要事情還是扶貧攻堅的題目,以是現在鐘朝陽每天除了去新的養殖場看看,就是在管區的這幾個村裡訪問調查,除了前次寫的那篇關於吳家村管區生態養殖的建議以外,這段時候又寫了一篇關於吳家村管區扶貧事情的幾點設法,主如果按照本身本管區的實際環境,一戶一戶的攻堅,想體例摘掉窮帽子。
滕南春的這句話讓鐘朝陽有些臉紅,他說的冇錯,固然不是那麼好聽,但是話糙理不糙,之前的扶貧冇這麼嚴格,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對於這些貧苦戶支出的計算,有些乃至連訪問慰勞的禮品都算到了內裡,實在這些東西吃了也就冇了,嚴格來講這算是支出嗎,算,但是這些支出起到了多大的感化,真是不好說。
“冇事”。
“職員的話,你如果有需求安排的親戚之類,冇題目,多一個未幾,少一個很多,你說吧,安排幾個,實在親戚?”滕南春問道。
“滕總,我是這麼想的,此人懶啊,不是一天養成的風俗,一樣,要想被慣過來,那也必定不是一天兩天的事,要不從簡樸的開端乾,給他個保安乾得了,錢能夠少點,先從簡樸的乾起,我擔憂你上來給他安排去抬石頭,一天也乾不了就撂挑子了”。鐘朝陽說道。
“那,下午我帶她來家裡吧,她事情也很忙,人家是經理,不是你們想的那種追著你們讓你們買保險的人”。鐘朝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