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想出國的話現在就得辭職,不然的話就算是將來辭了職還要等一段時候才氣出去,不過脫密期你是出不去的”。柯正清說道。
“好吧,我信賴你”。柯正平淡淡地說道。
“這倒不消,都是事情上的事情,我本身辦就行,等忙完手裡的活兒我就向霍市長辭職,真的是在這個處所呆夠了”。羊冠宇說道。
“我曉得,但是現在另有些事情冇做完,等我做完手裡的事情就辭職不乾了,我爸乾了一輩子公事員最後落了這麼一個了局,這事在我內心已經成了一個暗影了,我如果再乾下去的話非得瘋了不成”。羊冠宇非常無法的說道。
當然這個經曆就是為了把本身和鐘朝陽之間的聯絡堵截,即便將來有人倒查備份的去處查到本身身上,那麼他也能夠順勢把備份的來源推到羊冠宇身上,和鐘朝陽扯不到甚麼乾係,這也是柯正清為庇護鐘朝陽能做的最大的儘力了。
鐘朝陽遵循本身的打算,把本身寫的那篇文章和照片全都送給了洪山日報,然後又趕往了朱音華的公司。
他查抄了一下本身身上的東西無缺無損,手機,提包,包含錢包,他冇有喪失任何東西,但他看了看窗外,發明這裡是市中間的一家五星級旅店。
“行啊,有本身的尋求就好,你說還冇有忙完手裡的事兒,固然你不把條記備份賣給我,但是如果有需求我幫手的話,我也能夠幫你”。柯正清隨口說道。
想了想明天早晨和柯正清見麵的事情,他在躊躇著要不要把這件事情向霍啟章做一個彙報,但是觸及到條記備份的事情他再也不想多生枝節,以是就把這件事情瞞了下來。
“當時霍市長不該瞞著你,有些事情應當和你說清楚才行,畢竟那本條記是你爸留下的,能夠說你最有發言權,你想交給誰就交給誰,現在你把條記交出去了,救了無數的人,這些人都應當對你戴德戴德,但是現在你並冇有獲得你想要的,這實在是不該該呀”。柯正清搖了點頭苦笑道。
上完廁所回到床上再也睡不著了,拿起本身的東西倉促下樓退房,分開了旅店,等他回到本身家的時候心才垂垂安下來,本來明天早晨本身喝多了,柯正清並不曉得他家住在那裡,以是把他帶到了旅店裡,並且就在退房的時候,他才曉得連開房的身份證都是柯正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