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傳聞你手裡有一本你父親留下的條記,條記上記錄了很多人不堪的舊事,但是比來傳聞這本條記流落到了省委副書記王成和的手裡,有這回事嗎?”柯正清笑了笑,問道。
柯正清這類做法真的是非常討厭,如果彆人說有事情或者是正在乾甚麼事情,而他就在前麵監督著你,到時候一旦戳穿大師臉上都掛不住,但是柯正清就是為了讓羊冠宇冇有任何退路,把他逼到牆角,讓他冇有任何能夠推托的能夠性。
羊冠宇的呼吸有些沉重,因為他感覺本身彷彿被對方扼住了脖子。
“柯書記,冇有的事兒,你這從哪傳聞的?”
“便利,那我們去哪兒見?”羊冠宇有些躊躇,他方纔想找一個藉口把這件事情推掉算了,但是又想到柯正清找他會有甚麼事情呢?他和這小我能夠說是向來冇有打過交道,如果不是他在電話中自報本身的姓名,羊冠宇都不會猜到這小我是誰。
羊冠宇冇有再說話,因為他感覺本身彷彿被騙了,但是如果這個時候強行下車也不太能夠,但是柯正清找他能有甚麼事呢,最關頭的是一上車柯正清的幾句話,讓羊冠宇內心有些突突,他感覺這事有些不對。
“你既然曉得條記已經到了王副書記手裡,這個時候你來找我,我能賣給你甚麼?”
羊冠宇聞言一愣,隨後向後看去,這個時候柯正清打了一下雙閃燈,表示就是這輛車,因而羊冠宇掛斷了電話,看看四周,走到已經停下的車旁,拉開車門坐了出來。
“買賣東西並不必然都是做買賣的,你說這個天下上另有甚麼東西不能買賣呢,對吧?”
“明天找你來也冇有彆的意義,我想從你的手裡買點東西”。柯正清笑了笑說道。
但是柯正清和羊冠宇比起來很明顯已經是老油條了,就在羊冠宇感覺柯正清如何著也得比及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以後再說想說的話,但是冇想到柯正盤點完菜以後就和羊冠宇聊了起來。
羊冠宇接到鐘朝陽的電話以後有些心神不寧,但是本身做了甚麼負苦衷貳內心是稀有的,以是他也想聯絡鐘朝陽向他解釋一下本身的初誌,但是他又想到不管本身如何解釋鐘朝陽都不會信賴他,大師的態度分歧,從一開端就已經決定了事情的走向,以是他也冇有需求再做甚麼挽回的儘力了。
“都這個點兒了還能有甚麼事啊,當然是用飯了,走吧,我們找個處所用飯,邊吃邊談,你放心,冇有人看到你上了我的車,並且就你現在這類環境非常敏感,我也不會自找費事”。柯正清一上來就把話挑瞭然,這讓羊冠宇有些不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