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希冀著條記升官發財呢,你現在既不給他官兒,也不給他錢,他憑啥給你啊?”鐘朝陽問道。
“我瞭解你的意義,但是這事兒你彆想一走了之,裘媛的事情固然完了,羊冠宇的事情還冇完呢,就算是我小我請你幫我,你不能回絕我吧?”趙漢良恬不知恥的說道。
鐘朝陽求之不得,以是立即站起來告彆分開,這個處所他是一刻也不想待了,在這裡待的時候越長,趙漢良能夠對他的要求就越多,逃離趙漢良的視野,他能夠就會製止很多費事。
“趙書記,我感覺羊冠宇不會把名單交給你……”
趙漢良焉能聽不出來這內裡的意義,他看了鐘朝陽一眼,手指在桌子上敲了幾下以後,昂首又看向鐘朝陽。
“趙書記看你說的,我就是你手底下的兵,你如何調派我,那我就如何往前衝唄,羊冠宇的事你想出來甚麼體例了?”鐘朝陽順勢問道。
“有甚麼設法你就說,咱倆現在是一條船上的人,名單的事處理了,條記的事處理不了,我們兩個誰也彆想下船……”
“我和他交換也不是很多,頂多算是熟諳,並且我們還曾經做過同事,羊良平活著的時候這傢夥飛揚放肆非常高調,經常去桃花鎮山莊蕭灑,一喝就是大半夜,並且經常在桃花鎮山莊過夜,這事你能夠已經曉得了,但是要說其他的人對他比較體味的,那就是陳濤敏了。”鐘朝陽一副當真思慮的模樣,但是畢竟還是把這件事情推到了陳濤敏身上。
公然一分鐘以後。趙漢良的手機收到了羊冠宇發來的資訊,他明天很忙,正在陪著帶領做會前籌辦事情,底子就冇偶然候接電話,有甚麼事情的話早晨再說。
“這傢夥現在敢不接我的電話了……”
“看來他是真的很忙啊,要不然如許吧,你先去忙,等早晨他給我回了電話以後我們再切磋”。趙漢良說道。
“你好歹還熟諳羊冠宇,我在來雲山縣之前底子就不熟諳他,以是既然裘媛的事情處理的差未幾了,羊冠宇的事情你也不能置身事外,你得幫我,隻要把條記和名單的事情都處理了,這事才氣算完,不然的話這就是後遺症,王副書記必定不會對勁的,如果把我調離雲山縣,那剩下的事情就是你的了,誰讓你處理裘媛的事情處理的這麼快呢”。趙漢良振振有詞兒的說道。
說這話就是不要臉了,但是趙漢良確切這麼說的,本來承情已經分撥好了,你冇完成你能賴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