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水霧昏黃的眼睛讓雲輕言剛纔被‘暗害’的悶火頓時一消而散,她仍然板著一張臉,“不要對我利用你的手腕。”
乾掉最後一隻魚,雲輕言起家,白嫩的指尖在沙岸上一筆一劃滑過。
“我再去捕獵幾條?”看著雲輕言心疼的模樣,清閻立馬主動請纓。
“雲、輕、言……”低魅又天生帶著絲清絕的聲音悄悄念著這三個字,他的手指跟著那三個字的筆齊截筆一筆在沙岸上滑動,將雲輕言這三個字寫了一遍又一遍。
雲輕言有一種吃了個悶虧卻有苦說不出的憋悶感。
清閻不幸巴巴地昂首看著她,非常不解非常委曲,“甚麼手腕?”
雲輕言指著沙岸上筆劃銀鉤的三個大字,居高臨下地看向清閻,“這是我的名字,雲輕言,記著了嗎?”
他明顯隻是非常誠篤地說出了本身內心深處的設法。
媳婦?
趕緊將三條烤魚從烤火架上取下來,雲輕言果不其然地看到一大片泛著焦色的魚肉。
“感謝媳婦~”愉悅軟糯的聲聲響起,苗條的雙手接過烤魚,高興地像個孩子。
清閻眨了眨眼睛,兩排精密又長的睫毛撲扇,在篝火的暉映下勾畫出一道非常標緻的暗影,清潤的眸子非常無辜。
愛就是愛,是發自內心的感情,毫不會是靠幻覺矇蔽的假象。
“算了,先拚集著吧。”雲輕言搖了點頭,肚子早已經額的咕嚕嚕叫了,她冇耐煩等下去了。
“我的魚啊!!”
“你不會利用人魚的魅惑技術?”看清閻那副模樣,他彷彿真的是無辜的模樣。
雲輕言興味地挑起眉,“你在哪學到的這個詞?”
一束亮光從腦海裡一閃而過,他想去抓住它,可那束亮光跑得太快了,讓他無從動手。
撕下泛著焦色的魚肉,雲輕言大口吞嚥了起來,也不曉得清閻捕的是甚麼種類的魚,分量很足還冇有魚刺。
標緻的鳳眸水霧濛濛不幸兮兮地看著雲輕言,彷彿一隻做錯了事被仆人指責的小狗。
雲輕言剛乾掉一條魚,就發明一雙眼睛眼巴巴地盯著本身,閃閃亮亮如同大海上起伏的波浪。
獵奇的清閻頓時也湊了上來。
“給。”雲輕言想了想,將手中的另一條魚遞了疇昔。
這類‘暗害’讓她非常惱火。
鼻尖俄然傳來一陣烤焦了的味道,雲輕言先是迷惑,然後猛地驚醒!
這海底的人魚還挺接地氣的?
現在的帝九闕真風趣。之前的他,如果想吃了絕對不會這麼不幸巴巴地看著她,早就一頭湊過來咬下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