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去虎帳了?去的還是離朝歌城比來的,赫連一族三代人掌管的神機營?
一隊禁軍侍衛頓時衝了出去,直奔劉文達而去。
莫非長公主真的急於完整把持朝政,想和赫連家聯婚了?可如果聯婚,拓跋家鄙人是最好的挑選嗎?
過了好久,沈南煙打量著那群唇槍舌劍,唾沫橫飛的人,幽幽歎了口氣。
玉階下,諸位大人麵麵相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沈南煙每說出一條罪行,便將呼應的罪證用力扔向玉階下的大臣們……
“大膽!你敢質疑先王遺命?來人將他拖出去,杖責五十!”
“恕老臣大膽,敢問長公主,但是有相中的人選了?”
“太保劉文達,劫奪民田,操控國庫,結黨營私,賣官賣爵……”
伴著寺人的唱聲,沈南煙金冠束髮,身披火紅色披風,大步邁入太極殿。
翌日,晨起。
太極殿上,百官看著空蕩蕩的鳳椅,剛要開端交頭接耳,新王稚嫩的童聲就響了起來。
……
長公主這是酒徒之意不在酒,特地找個由頭去虎帳檢察吧?
“是!”
劉文達慘白著臉,一把奪過中間人手中的摺子翻開細看……
停在玉階上,她忽地回身,如同高傲的火鳳,居高臨下地睨著滿殿朝臣。
“喏!”
“太保劉文達,公開質疑先帝遺詔,乃大不敬之罪!拖出去,斬!”
看來長公主已然做了決定……
“這些公子家世實在都差未幾……隻是畫像不比真人,要不,長公主先挨個看上一看,打仗一下?”
“……”
有大臣悄悄翻了個白眼,先王自是惦記的,不然也不會親身盯著一群畫師作畫……
得!這又多出道先王遺命!此言一出,大臣們撇著嘴都不再作聲了!
“依著先王的意義,長公主吃過盲婚啞嫁的虧,決計不能再隨便許小我家了!”
“為了儘早選定駙馬,她出城去虎帳了……”
有大臣忽地跪地,重重叩首,“還請長公主息怒,劉太保奉養三代帝王,這三十多年來竭忠失職,本日隻是一時講錯,罪不至死啊!”
“是!”
“整整三十三幅畫像,本宮還將來得及看……諸位大人可有甚麼建議?”
可就算他罪該萬死,不也得三堂會審……
群臣暢所欲言,各自肚腸。
劉文達瞧著那不竭發給各位大臣的奏摺,頓時傻了眼,隻一夜之間,這如何能夠?
“長公主駕到——”
“且不說劉文達公開唾罵本宮,乃至幾次於暗盤買凶暗害本宮……這裡的每一條每一狀,都是抄家滅族的極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