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羽墨,快快屏住呼吸!”
“皇後孃娘駕到!”
……
傅淵若收回連續串的疑問,那被困住的女人倒是一臉溫然的笑著,彷彿對本身的處境毫不在乎。
此時,六合之儘模糊有一絲接縫,拂曉前伸手不見五指的暗中眼看著就要光亮。
“不但如此,竟然還想熱誠於她!牧長歌,你不要真覺得我淳於氏無人!”
麵前便是一花,隨即呈現在麵前的,是染了晨露的冗長鵝卵石山徑。
描有繁麗錦紋的屏風後,模糊有人輕聲吟唱,聞聲她的腳步聲,輕笑一聲道:“你本日但是受了委曲?”
傅淵若目睹了偏殿那場好戲,便一起疾奔著跑了出來。天陰皇城的青磚路彷彿在她麵前一閃而過,瓊樓玉宇,恢宏宮殿一一流走,等她規複了神態,這才發覺本身已然丟失了方向。
“你來了,我已經等待你多時了!”
一起行來,腳下濕滑,四周倒是花葉扶疏,青苔晶瑩。
牧羽墨又跑出來衝鋒陷陣,牧長歌感覺他非常聒噪,有些不耐煩的清了清本身的耳朵。
“可惜呀,您這般頻繁挑釁,可到最後卻永久都敵不過臣弟,您不感覺無趣嗎?”
“你是誰?為何要以母音邀約,引我到這殿中來?”
牧長歌彷彿聽到了這時候最好笑的笑話,他指了指哭天搶地,要生要死的淳於清若,問道:“不曉得皇兄想要我對這類女人做出甚麼交代?”
一個遍體鱗傷的女子被人用精鋼鐵鏈緊緊拴住,身上傷口處還塗上了蜂蜜,吸引了螞蟻在上麵啃噬,那說不出來的詭異可駭,讓人倒出一口冷氣!
……
“清若她是個女兒家,你毀了她的名節,她該如何還在這世上活下去?”
“殿下,您為何要對妾身如此?”
淳於皇後將淳於清若護在懷中,一臉痛心疾首的控告著牧長歌,叫他仍然滿臉不屑,臉上立即做出悲忿欲絕的模樣。
牧長歌反問一句,“既然如此,也讓皇兄嚐嚐這香粉的滋味!”
“我是莫若雲離,長歌的親生母親,他大抵也向你提及過我吧?”
“甚麼叫做這類女人!清若乃是我淳於家的掌上明珠,身嬌肉貴!本宮思念她至深,這纔將她接過來共聚嫡親,可你竟然對她做出這等豬狗不如之事!”
屏風所用之鮫紗似煙似霧,斑斕有繁麗暗紋,卻還是剔透冰輝,走到近前,傅淵若倒是大吃一驚。
“他是不是,恨極了我?”
“是嗎?”
“牧長歌,你竟然敢企圖介入我表妹!你好大的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