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貴長公主笑的愈發意味深長:“你弟弟對你可真好,先前我家其慧在那邊放紙鳶,你弟弟在中間看了半天,約莫是瞧見其慧的紙鳶長得標緻吧,才特地又給你做了一個。”
“是啊。”檀悅抬起眼看向天空中已經升得很高的紙鳶:“還是弟弟的紙鳶做得好。”
昭貴長公主,檀悅在腦中緩慢地搜颳了一圈關於這位昭貴長公主的印象,卻也隻搜刮到了非常恍惚的印象。
那宮人聽檀悅這麼一說,倒是有些驚奇地看了檀悅一眼,隨後便垂下了頭來。
“勞煩姐姐給我帶個路吧。”
檀青懷的眼中儘是焦心:“姐姐,昭貴長公主請你去做甚麼啊?”
昭貴長公主聽檀悅這麼一說,卻也隻笑了一聲,冇有說好,也冇有說不好,隻又將話茬轉到了先前紙鳶的那件事情上。
檀青懷的臉上儘是笑意:“大姐姐,我見著好些人在那邊的空草地上放紙鳶,不如我們也一同疇昔吧?”
檀青懷小跑了一陣,便將紙鳶放了起來:“姐姐,這個紙鳶能夠飛好高啊。”
檀悅的目光在那胡蝶紙鳶上麵轉了一轉,頓時明白了過來。
“既然珍惜,那就彆拿出來放了,拿歸去放在家中好好收藏著吧,免得鷂子線斷了,鷂子飛走了,倒是孤負了你弟弟的一番情意。”
檀悅應了一聲,拿起了紙鳶,將線團遞給了檀青懷。
檀青懷轉過身:“姐姐,我們的紙鳶?”
“嘿嘿。”檀青懷笑容內疚,將紙鳶的線團遞給了檀悅。
“你弟弟,是不是約莫十二三歲,本日穿戴一身靛藍色衣裳?”
“是。”檀青懷應了一聲。
昭貴長公主輕笑了一聲:“這紙鳶是你本身畫的?這般醜,你也敢拿出來放?”
檀悅含笑應允。
“嗯……我就是這麼一說,你也就這麼一聽,我也冇甚麼事,你歸去吧。”
不過官方傳聞當中關於昭貴長公主的部分,卻大多是說她張揚放肆的。
檀悅接了過來拿在手裡,心中頗又些感概,上一次放紙鳶,約莫是五六年前的事情了。
“嗯……”檀青懷的聲音更低了幾分:“這是我姐姐的紙鳶。”
隻是本日,昭貴長公主尋她去,又是為了甚麼?
那宮人垂下眼:“這紙鳶,是二位的嗎?”
檀悅眉頭悄悄蹙了蹙,就瞧見有一個宮女拿著他們那胡蝶紙鳶過來了。
“民女與家弟……”檀悅笑容染上了幾分苦澀:“這是家弟第一次做東西送給民女,民女很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