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頭的臉上呈現了一抹痛苦的神采,“莫非她永不肯諒解我嗎?我要如何做呢?我該如何辦?”
在阿誰虛無的空間內裡,凰九霄正對著麵前的神木尊鼎犯愁。
凰九霄有點泄氣的看著本身的手,不敢去看小木頭的神采。
難怪百裡聞人那廝尾巴都要拽上天了,這煉丹師公然不是誰都能夠做的。
“有甚麼好對不起的?”小木頭的語氣裡也多了一絲怠倦之意,走到神木尊鼎的身邊,手撫摩著神木尊鼎,抬頭看著這尊曾經的極品聖器,“大抵是我的原因。”
凰九霄都要思疑本身到底有冇有成為煉丹師的資質了。
“如果她諒解我了,為何你凝集不出丹火?”小木頭反問道。
還是冇法凝集出丹火來,已經持續三天了,一點停頓都冇有。
“嗯?”凰九霄愣愣的看著小木頭,不曉得為甚麼小木頭又將錯攬到了本身身上。
“沃尼瑪……”凰九霄將近被這固執的傢夥氣出弊端了,他的前主子跟本身半毛錢乾係都冇有好嗎?
“對不起啊……”凰九霄低著頭輕聲說道。
他冇有奉告凰九霄,連神木尊鼎本身,也在順從著丹火,以是,這丹火纔會期近將凝集出來的一刹時燃燒了。
“我持續去練習。”凰九霄一臉挫敗的回身,被小木頭叫住,“主子,你能夠跟阿誰姓墨的分開嗎?”
哎……碰到本身這麼笨的“門徒”,小木頭必定是活力死了吧?
“阿誰……我……還是不可。”凰九霄撓撓頭,“小木頭,你彆活力,我再嚐嚐。”
凰九霄頓時有些心虛氣短,難堪的扯起一抹笑容來,轉過身去,一眼便看到了小木頭那張帶著一絲怒容的臭臉。
“宿世的她,被我傷透了心。”小木頭喃喃的說道,“是我率性,才害得她……她大抵是再不肯煉丹了,再不肯見到神木鼎了吧?以是,連她的血脈都在順從著凝集出丹火。”
“還是不可嗎?”一個壓抑著肝火的聲音從凰九霄身後傳來。
“你何必如許自責?”凰九霄有些不忍的走上前去,“不管你們之間產生了甚麼事,你已經為了她保護了神木尊鼎萬載,並且還是屈身於一尊玄器當中,這份情義,足以賠償了!我凝集不出丹火,也跟你冇乾係,是我本身資質太差了,小木頭,該說抱愧的人是我,對不起。”
小木頭教的很細心,可她就是貫穿不到。
如果小木頭現在狠狠的怒斥她一番,她內心還舒暢一些,但是小木頭向來不怒斥她,這讓她更加慚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