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群廢料,能何如得了我嗎?”韓青不屑地看了一眼這些修士。
此時,一片山林裡,韓青的頭髮已經長到了肩頭,鬍子都有三尺長,他身上的衣服更是破襤褸爛,活像一個流浪漢。
然後,他俄然抬手,直接將韓德倫的氣海轟碎,然後又將他身上經脈震斷。
“我有一級聖令,你們莫非不曉得?”韓青淡淡開口。
“還冇有找到人嗎?”一個陰柔的年青人冷聲喝問。
韓青倒是嘲笑,這老狗公然是假裝癡傻,想要逃過一劫。
頓時,韓德倫慘叫一聲,被彈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目光渙散,如同變成了傻子。
“韓青,你還是立即束手就擒吧。”頂級隱門長春派的一名長老,帶領著門下妙手厲聲喝道。
每一個靈醫宗的弟子,都被抓起來酷刑鞭撻,逼問伍萬仞的下落,隻是甚麼也冇問出來。
韓青看了看傻了普通的韓德倫,又看了看那變成人棍,如狗一樣縮著脖子的韓北星。
隨即,韓老夫人和韓家其他各脈修士,全都分開。
“哼,彆裝模作樣了,你還是立即跪下吧,隻要你今後做聖子大人的一條狗,聖子大人說不定會大發慈悲,饒你不死。”這長春派的長老冷哼道。
人最痛苦的並不是死,死了就一了百了的,最痛苦的是生不如死。
這很猖獗,但榮幸的是,他勝利了。
隻是,找了半年,都冇能找到韓青一行人的蹤跡。
但是,他話冇有說完,韓青俄然脫手,靈力直接炸開,橫掃出去。
韓青一愣,隨即扣問伍萬仞各大頂尖隱門的位置。
……
但是,既然他們跳出來,那就彆怪他韓青不客氣了。
“知不曉得那裡有高品格的靈脈?”韓青問伍萬仞。
靈醫宗的廟門,被聖地之人進犯,死傷慘痛。
半年了,那韓青總算被挖出來了嗎?
因為,他以這靈脈的核心為根本,來破丹成嬰。
“你彆放肆,我們已經發射了信號,再過一會兒,天山聖子以及各宗各派的統統妙手,都會圍過來,到時,你插翅難飛。”這長春派的長老喝斥道。
“是嗎?你感覺我會怕?”韓青嗬嗬笑道。
“你的一級聖令已經見效,天山聖子持至高聖令,拔除了你的一級聖令,並且策動全部修行界對你停止圍殲。”這長春派長老嘲笑道。
但實際上,他們本身就坐落在這龐大的靈脈之上而不自知,反而對三聖地戴德戴德,孰不知,大頭部分都被三聖地截去了。
韓家第七脈,就如許名存實亡。
而他如同刀鋒般的目光,此時也變得平平暗淡,身上冇有任何的靈力量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