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跪下,聽到冇有?”無眉道長身上披收回滔天的煞氣,乃至帶上了一絲殺機。
這必然是假的!
他從未見過師兄如此暴怒的模樣,心中寒氣直冒,那裡還敢說甚麼,立即就跪在了韓青麵前。
“韓青,我敬愛的表弟,我們畢竟是表兄弟,是有著血緣的,我曉得錯了,求你看在姑姑的份上,饒我一命吧。”月永輝此時顧不得臉麵,一把鼻涕一把淚地祈求道。
“嗬嗬,月永輝,你現在才曉得我親媽是你親姑了?隻是,現在跟我講血緣,已經遲了。”韓青嘲笑,抬手一道靈力,轟擊在月永輝的丹田上。
韓青一臉冰冷地看著跪在麵前的月永輝和許道長,冷聲道:“全都廢了,他們若僅僅是對我脫手,我或許讓他們受點皮肉苦就算了,但是,他們竟然連我女人都不放過,那就罪無可恕,冇把你們剝皮抽筋,算是我網開一麵了。”
“韓先生饒命,不關我的事,是月大少,是他威脅加勾引的。”許道長嚇得盜汗直冒,不竭砰砰地磕著響頭。
一會兒以後,無眉道長把許道長拖到了板屋裡,然後走到了韓青的跟前。
許道長一臉蒼茫,訥訥道:“師兄,這是為甚麼?會不會那裡弄錯了?”
“回韓先生,這個貧道不知,但是,貧道也確切是慕容家屬安排的人。”無眉道長開口。
“另有你,立即給韓先生跪下。”無眉道長盯著月永輝。
“月家?你是月嘯風的孫子吧,你感覺我會怕他?還不快跪下。”無眉道長嘲笑道,底子冇有任何顧忌的意義,他抬手虛按一下,頓時就將月永輝按得跪在地上。
他感受,他若不照做,隻怕師兄會直接脫手弄死本身。
就彷彿,他的神魂,被人抽離了。
不過,他見韓青神情冰冷堅固,曉得冇法說動,便心中一歎,抬手拍在了許道長小腹上。
“你就是慕容家屬那張最後的底牌?”韓青問。
無眉道長見得師弟到現在還不明鶴產生了事,頓時又怒又絕望,他走上前,抬手就是兩耳光。
“啊……不……”月永輝淒厲嘶吼著。
也在這時,月永輝已經嚇得半死,顫抖得短長。
無眉道長心有隱側,畢竟,那是他的師弟啊。
“冇有,咎由自取罷了,韓先生拿著信物,就已肯定你是慕容家屬的掌控者。”無眉道長道。
月永輝神采慘白,顫抖道:“我乃月家少爺,無眉道長,你彆欺人太過了。”
不過很快,他的聲音就戛但是止,神情一片木然。
“我把你師弟給廢了,你是不是恨不得殺了我?”韓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