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是男人的打鬥就應當找男人。”
“曲解,這都是曲解,親家,你看,我們這都是一家人,有甚麼話好好說啊!”麵對一群男人,楊老頭告饒的笑容都有幾分保持不住,隨後對著楊四郎吼道:“還傻愣著做甚麼,快點將我這小外孫女放下,不然,老子打斷你的腿。”
“哎!”看也不看楊老頭一眼,柳全貴長歎一口氣,才接著說道:“雖說家醜不過揚,但既然你都問起了,我們就在這光天化日之家說個清楚明白,也免得你們今後說我柳家人仗勢欺人,隻是,讓你們見笑了。”
柳全貴一抬手,那些要安撫他的人都不再說話,這時,柳全貴纔看向楊氏,“楊氏,剛纔你爹的題目你聽清楚了嗎?”
“好了,你彆說了,之前我們隻讓你回孃家檢驗,看看這便是你的檢驗成果,”柳全貴是步步緊逼,看著楊氏不成辯駁,語氣緩了下來:“真是家門不幸,讓你這等女人進了我柳家的門,看在我兩個孫兒的份上我不會讓老邁休你的。”
“隻是,有你這麼一個就夠了。”柳全貴看著他跪著的四個兒子,進而峻厲地說道:“明天參加的柳家村人給我做個見證,柳家新添一條家規,隻如果我柳全貴的子孫後代,男人不準娶楊家村的女人為妻,女子不準嫁楊家村的男報酬夫。”
“二,妒,你妒忌家裡人對青青好,為人母親卻到處教唆後代與青青比擬,有冇有這事?”柳全貴接著問道。
柳全貴板著臉看向楊老頭,“這就不是你教出來的女兒?莫非你們楊家的兒媳婦都是這般?”說完這話,纔對著楊氏開口,“下人?這世上有幾個能聽得懂青青心聲的下人?另有,我和你娘還冇死,即便我死了,當這個家的也不是你這個兒媳婦。”
“最後一點,楊氏,你給我聽清楚,青鬆是我柳全貴的大孫子,我會委曲他嗎?他結婚我會不給他籌辦新房嗎?但他是立即就要結婚了嗎?就你在那邊上躥下跳鬨騰得短長,我奉告你,再過兩天,書院修好了,他還要去書院讀書。”柳全貴說完,看向楊氏,“你另有甚麼話可說?”
“瞧二伯說的,哪家冇有點糟心的事情。”
事情都到這個境地了,柳全貴說話那是一點都不給對方臉麵了。
“我,”彆看楊氏咋呼得短長,這會她怕得不曉得該說甚麼,七出,此中一條就能休了她的,“爹,青鬆都十三歲了,翻過年就該說親,我這不是怕到時候他結婚的時候冇有屋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