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敏慧看了一眼李亭亭,便對著王一刀說道:“搜就搜吧,讓你師妹安個心,歸正你也冇拿,無傷風雅。”
王一刀麵紅耳赤道:“我真的是給你送衣服過來的,你如何就不信我呢?”
王一刀聽著李亭亭的一番話,一張臉又青又白,若不是麵前之人是本身最敬愛的師妹,他早就翻臉破口痛罵了。
李亭亭恨恨道:“你不敢讓我搜身,你就是心虛。”
李亭亭見劉敏慧不但不幫本身說話,還斥責她,頓時逆反心機就上來了,緊緊抓著王一刀的衣衿不依不饒道:“不是他是誰?我們四個內裡就他氣力最低,冇有通行簡。如果在迦藍學院的退學典禮前還冇拿到通行簡,那他就進不去學院了,不是他還能有誰?”
李亭亭咬著唇,看著王一刀,果斷道:“我不信!”
李亭亭嘲笑一聲,頓時有了底氣,舉著小木簡詰責道:“一刀師兄,你說你冇拿,這是甚麼?”
李亭亭看了一眼劉敏慧,“除非搜身,你冇有其他處所能夠藏,搜一搜你身上就曉得有冇有了。”
王一刀也有些火了,肝火沖沖道:“那你不信,你到底想要如何樣啊?”
李亭亭紅著眼,大聲道:“那你說,你剛纔為甚麼要偷看我沐浴?還拿著我的衣服?這就是你對我好?真是肮臟。”
李亭亭兩步上前,拿起阿誰玄色木簡,木簡上刻著‘迦藍學院’幾個鎏金的大字,在月光下泛著微光。
王一刀聽著李亭亭把他以往在師門裡做的事情都抖落了出來,頓時臉一黑,再也顧不上憐香惜玉,一把推開李亭亭,“師妹,你不要胡說八道。總之,我冇有拿你的通行簡。”
她跺了頓腳,對著劉敏慧淒淒艾艾,眼裡滿是祈求的光芒,“師姐,你說。”
李亭亭抓著王一刀的衣領,聲音有些鋒利,“是不是你拿走了?我下水之前明顯還查抄過了,就你方纔動了我的衣服,是不是你給我拿走了?”
王一刀自負心本來就強,哪能同意李亭亭的話,“你這是篤定我拿了你的通行簡了?”
他話音一落就將本身的外袍脫下,狠狠摔在地上,“我讓你們看看,我到底拿冇拿?我王一刀到底是如何樣的人,你們莫非還不清楚嗎?”
劉敏慧厲聲道:“小師妹,說甚麼呢?不準胡說話。”
王一刀一聽李敏慧如此說,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要搜是吧,我本身脫,讓你們看個清楚。”
他咬著牙耐著性子對李亭亭說道:“師妹,你勿要亂思疑人。師兄再如何都不成能拿你的通行簡啊,你曉得的,師兄常日裡對你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