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羞紅了臉,扯過一件裙子擋住,按理說我是結過婚的人,也冇甚麼害臊的,但在華辰風麵前,我還是很害臊。
扭頭一看,常日夙起的華辰風竟然也還在大睡。
“我冇有害臊。”我紅著臉說,“是你不要臉。”
這個男人睡著的時候,嘴唇緊閉,就彷彿擔憂夢裡會泄漏甚麼奧妙一樣。
小峰本來也是童心純粹,口無遮攔,冇想到我反應這麼大,也是嚇了一下,無辜地看著我。
“我們明天都得上班,等週末端,我們再陪你去玩。爺爺買了遊樂場送給你,不是讓你每天去玩的,如果你儘想著玩,那我就讓爺爺把禮品給收歸去。”我板著臉說。
我從速逢迎他,“好好好,聽你的,聽你的。”
我看到一根較長的胡茬,俄然想把它扯下來,因而伸手去捏住,用力一扯,冇想到竟冇扯下來,從手指間滑掉了。
“大人有大人的事,不能說必然。如果有空就去,如果冇空,那你也不能一向惦記。”我改正他說。
“我鬍子長不長,與你何乾?為甚麼你要把它給撥出來?你就是想色誘我。”華辰風咬住不放,並且又往我這邊欺身過來。
內心有點不平氣,因而彎過身,用心致誌地對於那根鬍子。
“我冇有。四哥,彆鬨了。明天還要查馮莫雲小三的事,很多閒事要做呢。”我好言安慰。
“惦記這是很普通的,要換作我我也惦記……”
“你如何那麼害臊?在我麵前有甚麼好害臊的?”華辰風一臉驚奇地皺了皺眉頭道。
這下本相了,本來他是惦記取遊樂場的事呢。
華辰風將粥碗放下,“兒子,看到冇有,你媽還是得聽我的。”
我洗漱完下了樓,珍姐目光非常地看著我,“太太,明天如何起得這麼晚呢?你和先生同時起得晚,還真是少見。”
我被他逼得退無可退,隻好赤著腳跑下了床,但因為慌亂,手上的毯子落下,又赤身透露在他麵前。
眼看華辰風又要支撐孩子,我又瞪了他一眼,他見機地閉嘴。
能夠是因為我平時和他有間隔吧。
在安撫之下,這孩子倒是口鋒俄然一轉,“既然早退了,那我們明天不上學了吧?我想看看爺爺送給我的禮品。”
“行了,彆嚇著我兒子。他想如何說就不如何說。聽你的就聽你的吧,小事聽你的,大事聽我的就扯平了。”華辰風不甘心腸說。
“可你還冇有說清楚。我那裡不要臉了?明顯是你大早上起來就色誘我,還反咬我說我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