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就那麼眼睜睜看著,她廢了好長時候,才安插起來的道場,就這麼被顧景淵說砸就砸了。

四周的房間上掛著一些很大的布幡,上麵畫著扭曲的標記,地上擺放有一個香案,香案上擺放著一個香爐,幾個盤子,盤子裡擺放著一些貢品。

麵前的統統映入顧景淵的視線,“這就是你的法場?”

顧景淵冇有理她,持續看著那龜殼,細心看,龜殼的背上,彷彿也畫著甚麼圖案。

就剩下一條內褲了。

龜殼下壓著有些泛黃的紙人,就是那種用給死人燒的紙,剪出來的小人,小人上纏著一根頭髮。

他們對這類玄乎的事情不懂,如果真的遵循那女的做了,她打甚麼歪主張,他們誰都不曉得,搞不好反倒是幫了她。

老闆太無情太冷酷了,他為了老闆都支出這麼多了,老闆竟然連一句安撫的話都不說!

……

“阿誰不要動,那是法器,是法器啊……求求你們,求求你們,給我留點東西吧……”

褲……褲子也冇有穿。

他要辭職,要辭職呀……

白露眼瞅本身的一些寶貝被砸了,肉痛的要命。

他直接走到了香案前,蹲下身,看到有一個小匣子。

周氓墮淚。

他迷惑的時候,聽到白露的聲音:“你,你如果想讓你嶽母醒來,就先把我放了,隻要我才氣讓她復甦。”

顧景淵看一眼白露,走疇昔。

白露懵逼,眼看著顧景淵的部下,真的拿起刀子,要過來割她舌頭,完整不是開打趣。

這……這……

顧景淵涼涼道:“一件不剩,全給我砸了。”

白露驚駭了,從速說:“對不起對不起,我再也不廢話了,我不說話了,求你……饒了我……”

顧景淵皺眉,這如何回事?

白露點頭:“嗯……”

T恤冇有穿……

翻開牆上的開關,房間亮起。

香案前有一個蒲團。

周氓驚駭的捂住嘴巴,昂首看著顧景淵,又看看用被單裹著被捆起來的白露,一時候腦筋裡冒出來了可駭的設法,莫非……

匣子裡有一個龜殼,顧景淵拿起來。

翻開房門,一出來,便感受有一些陰冷。

全部客堂,冇有沙發,也冇有鑲嵌的櫃子,冇有餐桌,冇有茶幾。

顧景淵不信她,嶽母既然說了毀掉法場,那就遵循她說的做。

這……這莫非就是嶽母昏睡不醒的啟事?

顧景淵站起來,對帶來的部下道:“將牆上的東西,都給我拽下來,燒了,這裡的東西,能燒的燒,燒不了的砸,砸不了的就給我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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