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住在惠民巷?那但是片老區,一向說要打算,等著拆了但是一大筆拆遷費呢。”
司機一看溫寧竟然不曉得,立即侃侃而談,“當然了,那片筒子樓早就該拆了,都快老成古玩了,再住人也不平安。”
電話那邊像死寂一樣的沉默,溫寧再次看了手機一眼,肯定是接通狀況,白淨的手指在桌子上有規律的敲動著。
“溫寧。”男人的聲音降落,充滿了吸惹人的磁性,“你想叫名字就叫名字,想叫哥就叫哥,是不是甚麼都能夠由你決定?”
炎夏,因為時候倉猝,機票早已售儘,溫寧隻得買了一張火車票,車廂裡熙熙攘攘,說話聲與孩子的哭喊聲不斷於耳,氛圍中滿盈著各種奇特的味道。
她伸手悄悄撫弄著,目光落在地上,一個苗條的影子在燈光下被拉長,身後的腳步聲很輕,如果不是瞥見影子,或許她都不會發覺。
司機翻開播送,放小了音量,大抵是看她的打扮職業化,就說,“看你的模樣是剛畢業吧?我們郾城這幾年景長的越來越好了,外埠人都往這邊湧,你們這些年青人也不要總想著往外埠跑,在哪也不如在家好。”
溫寧看著車窗外的夜景,應道,“確切是不一樣了。”
―手機如何關機了?你冇事吧?
―你甚麼時候返來?真的決定了嗎?
“你還能過來我就大吉大利了,還敢怪你早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