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卻霸道的將我的兩隻手壓向頭頂,嘴切近我的耳邊說道“莫非你不想嗎,我記得當時你但是非常主動的,主動的投,懷,送,抱!”接著他伸出舌頭對著我的耳朵不竭的舔舐。

我被這話羞的臉一紅,破口痛罵道,“甚麼叫把本身當處,我本來就是......”

但是我冇體例,我不能回絕秦家樹。

他回過神來,都雅的俊臉扯過一個壞笑,“想要票據嗎?跟我回家。”

說完這話,秦家樹的神采彷彿有些不對勁,他俄然放開了我,我抓住機會從速逃到他身後的門鎖處,想要把門翻開,卻發明門竟然被他從內裡反鎖住了。

我忍耐著那酥酥癢癢的感受,心底倍感有力。聽著他說的那些話,又想起這兩天產生的那些事,一股委曲湧上心頭,眼淚就如許流了出來。

他溫熱的氣味噴灑在我耳邊,“這麼推讓乾嗎?難不成真把本身當處了,也不想想你在床上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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