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你是說,我應當叫哎呀嗎?”而在她背後,剛纔的小女孩,也一臉當真加利誘地跟了出來。
而對於這個臉黑如碳,黑裡透紅,長得也不咋樣的人的凶神惡煞,小女孩較著早已司空見慣,全然不懼,當即朝他做起了鬼臉。
“我看該管的不是諾諾,而是有些人了,謹慎一點,不要三天不打,就想上房揭瓦。”眼看其貌不揚,又瘦又高的男人拿著拖鞋就要追,最後從廚房出來的女人,一邊放菜,一邊似笑非笑地說了一句。
這個一樣在三十五歲擺佈,皮膚很黑的男人叫袁金柱,因為他笑起來,老是透著一股藏不住的鄙陋,連帶馳名字,聽著彷彿也不太端莊了。
固然還在路上的時候,吳姐已經提早奉告過我們,家裡有客人,讓我們不要介懷,但真當跟著她進了門,見到家裡氣象刹時,也還是變得有些拘束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