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固然很不甘心,但是老鴇也不敢留她,更何況我們三個壯男人架小妹還是小意義,以是她也幾近冇有抵擋。

我走到門口向內裡望去,看到一個胖女人跟母夜叉普通的的叉著腰肝火沖沖的正在罵人,言語不堪入耳,而被罵的那小我不幸巴巴的坐在角落裡滿,伸直著身材,就靠著身上的幾片衣服遮擋著飽滿的身材,當我看到她臉的時候,我心中一喜。

固然猛的聽到王少聰去這類煙花柳巷有點奇特,不過想想這件事情也算普通,這小子現在可算是自在了,冇事就四周的找妹子玩。

這時的她躺在沙發上,蜷成一團,瑟瑟顫栗。

他說到這裡的時候,還厚顏無恥的說讓我把這錢給他報銷了。

他看到我們過來,從速湊過來滿臉鎮靜對我們說:“我這回絕逼立了大功,你們快看看內裡的人是誰!”

他信奉的名言是,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裡遊的,隻如果母的,他就要試一試。

這是一棟三層的長樓,前麵有個扁長的走廊,內裡晾滿了女人穿的內衣褲,在空中隨風飄零,在這裡乃至連氛圍中都滿盈著一股荷爾蒙的味道。

她細心的看了看我,眨了眨眼睛小聲說道:“我認得你,你是那天早晨砸B哥場子的人。”

我現在是至心佩服他為了下半身,竟然能夠發掘這麼深層次的處所。

我們砸足療店那早晨就是她一向陪著B哥,如果不出不測她應當是曉得內幕的!

看到小妹的臉上儘是驚駭,我曉得對她不能硬來,萬一她想不開或者產生敵對心機,就得不償失了。

我用安穩的語氣對她說道:“不消驚駭,我不會傷害你的,到這裡你很安然。這裡有杯酒,你先壓壓驚。”

冇有了豪車,約不到妹子的時候,煙柳花巷就成了他常去的處所,要提及來他對女人也不挑,不管長相還是身材,哪怕這女的臉上有顆讓他動心的痣,他就情願上。

因而我把他們其彆人都支出去,本身走了出來。

老遠的看到王少聰就站在一間屋子的門口,不斷的向我們揮手,走疇昔後聽到屋子內裡傳來了女人的叫罵聲。

這時候小妹也認出了王少聰,穿上衣服也想往外跑,被王少聰按住了。這才從速給我打了電話讓我從速過來,因為擔憂小妹溜掉,以是也冇有在電話內裡多說話。

到了大胸妹的出租屋,衣服都脫了一半,王少聰俄然想起,剛纔見到的阿誰靠在牆邊的女的,就是足療店的前台小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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