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昌祭司說得對,邪靈宗派再強又如何,秘境天下畢竟是我們的地盤。”
“大祭司,天外邪靈遺禍無窮,我想沉火和金煌兩脈應當清楚甚麼叫做大局為重。”全冥朗聲道。
冀風國與兩宗交兵數月,曉得對方的氣力,以是憂心忡忡,也曾將情陳述訴彆的兩國,但三大國度之間的恩仇極深,沉火國和金煌國獲得動靜後,底子不信賴冀風國的言辭,反而擺出一副坐山觀虎鬥的態度,看著兩邊廝殺。
塗芒和全冥滿臉震驚。
“全冥,不必焦急,”塗芒淡聲道,“依我看,天外邪靈的事情應當還冇有傳到兩脈的大祭司耳中,此事仍然有籌議的餘地。”
瀚華祭司深吸一口氣,深深的望了眼世人,才接著道:“我上麵所說的,能夠會讓諸位震驚,但此事絕對失實,瀚華敢對真尊發誓,我上麵的話,冇有半句子虛。”
“但願如此。”
與此同時,八目神像也射出金光,查探瀚華祭司的身材。
“諸位大人,沉火國和金煌國傳回動靜,他們回絕共同神教血令,金煌國五祭司還傳話過來,除非全冥大人親身疇昔,為當年之事道歉,不然金煌國毫不插手天外邪靈之事。”
全冥神采大喜。
“瀚華祭司不是被天外邪靈抓走了嗎?如何脫身的?”
“竟有此事?你是聽阿誰邪靈說的吧?”塗芒問道。
瀚華祭司微微點頭,從胸口取出幾枚青綠色竹葉,竹葉上刻滿藐小的筆墨。
“我脫身後不久,才發明身上多了幾張竹葉,此中記錄著四大上宗的真正氣力,以及他們接下來的意向。”
塗芒和全冥都暴露異色。
瀚華祭司踏步走到神像前,躬身一禮,然後纔開口道:“瀚華見過大祭司,二祭司,諸位教友。”
其他祭司也暴露驚奇之色。
對於邪靈所言,他們不敢信賴,也不肯信賴。
塗芒和全冥接過竹葉,細心旁觀其上的筆墨,都墮入沉默。
現在全冥發入迷教血令,彆的兩國事否情願共同……還真是個未知之數。
“回稟大祭司,我並非本身脫身,是阿誰天外邪靈主動放我走的。”瀚華祭司恭聲道。
“究竟是如何回事!”
“依我看,天外邪靈固然氣力強大,卻一定敢傾巢而動,”一名玄光台祭司開口道,“畢竟這座天下受八目真尊影響,隔斷天星之力,鬥霄境邪靈若敢來這裡,最多隻剩下五成氣力,而我們有六合之力加持,即便真的跟鬥霄境對上,也一定會落入下風。”
“瀚華,你是如何返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