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點像，那又如何？”烏紋金豚滿臉不屑。
而現在，萬角魔龍已經完整沉寂，其體內的清江、魔獅兩位至聖也早已灰飛煙滅，它的軀體成了顧修雲參悟空間法例的最好場合，那些血肉、骨骼，彷彿都跟空間道法完美符合，乃至有種模糊的超脫感。
“萬角魔龍是以跨空遁行動主，以是即便它不懂真假法例，也能自在出入虛幻天下，因為虛幻也是空間的一部分。”
“鹿角秘境與魔龍妖靈殊途同歸，但方向卻不一樣。”
“烏金，你感覺這座秘境像不像一個豎著的鹿角？”顧修雲沉吟好久，開口問道。
即便看清了，也一定是真正的絕頂，就像井底青蛙，隻能看到洞口大小的天空。
“不對勁。”
除了參悟法例，他的大部分時候都用在萬角魔龍身上。
“這裡有題目，並且是大題目，鹿角秘境恐怕藏著世人從未發明的奧妙。”
但是，顧修雲走到空間蟲洞邊沿時，卻猛地停下。
顧修雲的一倍真靈兼顧也是如此。
顧修雲彷彿一名凡人，在萬角魔龍的體內閒庭信步。
這頭魔龍氣力極強，哪怕已經身故道消，殘留的軀體還是能等閒泯冇至聖級真靈。
“如果不是這些年花了很多時候察看魔龍身軀的奇妙，我還真看不出鹿角秘境有甚麼題目。”
空間大道淵深如海，他有火羅花的空間法例作為根本，再加上魔龍身軀跟鹿角秘境的指引，才氣敏捷入門，但也僅僅是入門，跟魔龍妖靈、鹿角妖靈另有著悠遠的間隔。
一次次的推演察看，終究讓顧修雲明白了萬角魔龍跟鹿角秘境的空間本質。
“而鹿角妖靈倒是以空間竄改成主，那數以千計的銀河看起來支離破裂、混亂無章，其深處卻包含著無窮竄改，每一次空間蟲洞的打擊都會讓銀河悄悄竄改，但又萬變不離其宗，以是從大要上看，鹿角秘境一向都很安定，無數道年也冇有崩塌。”
“如何了？”
“我的推演不成能錯，鹿角秘境的空間佈局冇有任何穩定性，如果彆處也就罷了，這裡另有一座空間蟲洞，蟲洞本身的威能竟然冇有將秘境摧毀，反而越加安定。”
“彆急。”
顧修雲轉過甚，眼中精芒閃動，“太不對勁了，這裡的空間佈局有嚴峻題目，按理說，最多幾千年，鹿角秘境就會分崩離析，可它卻一向保持著穩定……這如何能夠？”
同時，也讓他貫穿了兩種新的空間法例，且都是開天境法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