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修行，共分六境。”
莫非混源虛空另有第三種生命？
“但實際上，它是有絕頂的。”
渾沌妖靈竟然這麼可駭，那它們豈不都是至聖級彆？
碧玉至聖微微點頭，“渾沌妖靈天賦絕倫，生來就有帝君級戰力，生長到極致，氣力不亞於古聖，但同時，它們也遭到渾沌之地那無邊暗中的壓抑，天生靈智低下。”
“此中最強大的妖靈，就被修行界稱之為渾沌妖靈，它們的天賦超乎你的設想，氣力也非常刁悍，在渾沌妖靈的地盤，冇有人能克服它們，哪怕是無量至聖，也隻能勉強自保。”
他如何能夠曉得，羲皇宮跟青霄殿的文籍隻記錄了汗青上曾經呈現過的古界，至於古界的來源，向來冇人提起。
那些不成思議的存在連他的影象都能強行矇蔽，更彆說影響他的動機了，就比如淚湖、秘境山穀的對話，全都被無形的力量諱飾，直到他凝集九種運氣法則烙印，完整突破六合的桎梏，那些影象才重新開啟。
“成為至聖之前，它們永久也冇法分開本身的領地半步。”
“甚麼？！”
這類人，哪怕宿世是五難真尊、六難真尊，循環但願也會非常迷茫。
“言歸正傳，先說混源虛空的事情吧！”
“我呈現在無相天……是天機祖師的手筆。”
“不必奇特，你覺得混源虛空就是這全部天下嗎？”碧玉至聖持續說道，“我之前將你的真靈帶出混源虛空以外，就是讓你看清這個天下的本質，混源虛空不過是黑暗中最大的天體，因為它的擴大速率太快了，快到了乾坤帝君也走不到虛空的絕頂，以是世人都覺得，這座混源虛空無邊無邊，冇有絕頂。”
因為至聖隻能修煉真靈，冇法觸及道心的層次，但無量之上的境地能夠做到，而他修煉的無常心法則，就很有能夠是出自那等存在之手。
“冇錯，”碧玉至聖點頭道，“混源虛空內裡，另有一種生命，你之前也見過，戊陽海界的秋葉原、洪桀域的烏靈魔尊、黑冥海的妖靈至聖……都是那種生命，固然層次有高有低，但本質不異。”
顧修雲猛地瞪大眼睛，“前輩，你剛纔說，渾沌妖靈會遭到至高法則的牽引，進入化聖之天，但是這跟混源虛空有甚麼乾係，為甚麼它們破境失利的古界會呈現在這裡？”
碧玉至聖的神情俄然肅重起來。
“虛空以外的生命？”顧修雲瞪大眼睛。
他們這些修行者包含天外源獸，豈不都是這座古界孕育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