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再想想。”紀文杉低頭望著腳下。
神教弟子們悄聲議論。
“首坐祭司,弟子自認比不上紀師兄,但我不明白,為甚麼莫書能獲得名額,而我不可?”袁青眯起眼睛,朗聲扣問。
言素詩掃了眼紀文杉,微微感喟,“除他以外,莫書、袁青對生靈奧妙的感悟最深,我之前說過,除了資質悟性,脾氣、資格、進獻都在考覈之列。這三方麵,袁青略遜一籌,是以顛末商討以後,我們將最後一個名額給了莫書。”
紀文杉臉上暴露茫然,“我少年之時,家門遭難,隻能逃進山裡做個劫匪,如果不是大當家的照拂,早已是一具白骨,大當家曾經奉告過我,想要保護心中所愛,就必然要讓本身的刀更快、更強。”
現在袁青尊者神采發黑,間隔神魔機遇隻要半步之遙,卻被莫書奪走,貳內心的氣憤可想而知。
無數神教弟子感到不測,以紀文杉的背景名譽,竟然冇爭得過莫書?
“最後一份名額,從資質悟性、資格、進獻,都是紀文杉最合適,可惜,他走錯路,必定貫穿不了生靈法則。”
“師尊也曾說過,想要死守正道,必須有充足強的氣力,不然統統都是胡想,我的刀,隻為了保護心中所想,不成以嗎?”
嚴落、沈棄有冇馳名額,都輪不到他們,眾位祭司又如何會反對?
“隻要完整的堅信不疑,才氣構成屬於本身的七品奧妙。”
地底深淵,赤色身影昂首看了眼茫茫虛空,神采變幻不定。
“我真的錯了嗎?”紀文杉看著天空,“師尊,你在那裡,言師叔、大師兄另有庚陽師祖,他們都說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嗎?”
“大祭司獎懲清楚,我等並無貳言。”一名位尊者、九品祖師開口。
“我是真尊?”嚴路瞳孔劇顫,臉上充滿難以置信。
“看來諸位尊者說的冇錯,紀師叔的修行路有題目,不然的話,三大名額必定有他一席之地。”
總比一個小小的嚴落強吧?
尋覓神魔機遇,不是一年兩年就能勝利,畢竟現在的諸天界域不是之前,空間格外安定,單是從一座界域走到另一座界域,就得花上幾萬年。
好久以後,他微微感喟,“路在腳下,如何走看的是本身,而不是旁人?你若真的錯了,又如何能夠貫穿六品殛斃奧妙?”
“時候已經未幾了,地底妖魔每一天都變得更強,或許百萬年,或許十萬年,就會有乾坤境妖魔出世,到當時,諸天界域的修行者將隕落,你所謂的道,又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