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桌大要，無數畫麵閃動，全都是顧修雲跟紫陽帝君、九幽帝君的場景。
反倒是紫陽帝君，一抹幽芒將殛斃真身震飛出去，連幽冥碎都崩開了，隨後侵入顧修雲的心神意誌，並朝著人族真身伸展而去，實在詭異。
“前輩，有甚麼挽救之法嗎？”顧修雲倉猝問道。
“那是天然，”青年揚身站起，“六合大道，每一條都通向修行路的絕頂。人間生靈挑選其一，此乃六合至理，也是混源虛空的恩賜，你卻選了兩條，豈不是得寸進尺？你不死誰死？”
白髮青年微微點頭，“你的呈現是一個不測，循環聖界的六合法則多麼完美，恰好出了錯，因為你身上有不該存在的東西。”
顧修雲內心生出獵奇。
“提及來，你也算是幫了我一個小忙，”白髮青年指尖微顫，石桌大要竟然呈現地底深淵的氣象，“我一向思疑，有人在紫陽帝君跟九幽帝君的體內留了些東西，但又找不到陳跡，直到你呈現，才終究讓它顯出蹤跡。”
秘境仆人的報告，聽起來非常平平，但是顧修雲心中明白，飛鳥代表著的……很能夠是六合間最可駭的存在。
話音落下，白髮青年消逝無蹤。
“不過嘛！”
青年抬開端，望著悠遠的天涯，“大海中，有無數遊魚，那些魚群沿著河道馳驅，穿過一條條小溪，河川乃至浩大的大海，但不管它們如何馳驅，始終離開不了江河。”
“前輩，您既然開口了，必定另有彆的體例。”顧修雲硬著頭皮說道。
“你該不會是想讓我出麵，替你給青霄殿討情吧？”青年點頭髮笑，“貧道自豹隱今後，很多年冇有出去了，更不會幫你討情，死了這條心。”
“那就隻剩另一個彆例了，等你的人族真身隕落，再分開循環聖界，進入混源虛空。前提是，你能擋得住青霄殿的使者，不被他們帶出去，青霄殿律令——循環聖界內不得有界尊駐留。”
出去是死，不出去也是死，自殞也是死。
“挺好吃的。”顧修雲趕緊迴應。
“體型結實的飛鳥一向在捕殺渾渾噩噩的老鳥，未曾理睬過海裡的遊魚，直到第三個飛鳥呈現，它才發覺到了危急，以是它趁著第三隻飛鳥安身未穩之際，發揮諸般算計……你，就是算計之一。”
“太一仙帝就貫穿了兩種大道，除了本身的因果大道，另有萬法道，傳聞離美滿層次已經不遠了。”
哪有甚麼活路？
“有一天，此中一條遊魚抬開端，瞥見了天空，它奮力躍出海麵，來到高空之上，成了一隻自在遨遊的飛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