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殿下。”郝搖旗見禮問候。把大抵景象講說了一遍。
“那就爭奪去西南吧!”劉體純停下了腳步,語重心長地說道:“朝廷對外用兵是必定的,吾估計緬甸是在災害逃。而東南駐軍,萬歲怕是要跨重洋征呂宋之用。你在西南,好歹還是海內,若到外洋――”停頓了一下,劉體純頗帶豪情地拍了拍郝搖旗的肩膀,“我們這些老兄弟呀,能偶爾見個麵兒,談交心,老了便在一起吹牛吵架,也是一樂事。”
聯軍出富安府,輕取波來古,再北長進犯,與南下明軍一道,將逃入昆嵩的鄭根殘軍團團圍住。鄭根自知難以倖免,服毒他殺,其部將開城投降,自此安北國滅。
“這也很平常啊!”郝搖旗思考著說道:“皮熊老矣,兵部呢,最好各方的領頭人都有。依我看,晉王不入兵部,便是趙王,加上吳三桂,再有海軍的某位初級將領,這便全了。”
郝搖旗逛了一圈,到處亂七八糟的。也無甚興趣,等他回到皇宮門前時,鄭王劉體純帶著幾個親衛正大步走出去。
占城國很不幸,夾在湄、河的明軍與北方鄭軍之間,任誰都能滅了他,可情勢使然,誰也臨時保持近況。現在的均衡被突破,占城國又向來憑藉大明,先是對抗南阮,後緩衝北鄭,情勢劇變之下隻能是聽天由命,勉強派出兩千人馬參戰。
而安南則被一分為二,原南阮之地改名為歸義省,直接劃入大明版圖;北鄭之地則臨時儲存安北國名,後黎神宗成為名義上的安南王,而大權則握在明廷手中,安南都統使司府賣力保持治安,一個傀儡政權又粉墨退場。
“是啊,各方都要有人。”劉體純擁戴著。悄悄歎了口氣,說道:“說實話,我還是想在內裡。回兵部呢,那就是保養天年,再無建立了。可轉而一想,已經位列一字王,還能再升到哪去?如果執意在外,恐怕萬歲生疑啊!”
這就是封建社會的共同特性啊,不管國度強弱,不管百姓窮富,封建帝王差未幾都具有著天文數字般的財產。就象印度各土邦的領主,英國佬但是在他們身上撈足了財帛。
“嗬嗬,恰是均衡所需啊!”劉體純順著改了過來。笑了笑,說道:“其間戰事一了,吾便上奏朝廷,請調兵部。嗯,你呢,如何個籌算?”
“聽朝廷變更,我能有甚麼籌算。”郝搖旗聳了聳肩膀,笑道:“要說象如許的仗,我倒是想多打幾場。滅國之功啊,不吃力,緝獲又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