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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今後,他就和大頭成了好兄弟,你老婆就是我老婆,我老婆還是我老婆的那種。
剁了大頭,他本身去監獄捧國度的鐵飯碗……
綠帽清冷,戴了幾年,大壯早就不知廉恥為何物,胡小蠻能從大頭那邊搞到錢補助家用,他這裡還能跟大頭混吃混喝,大頭部下那些蜜斯,也能滿足他對女人的統統愛好。
冇傳聞過馬蜂窩被人捅了,馬蜂會不出來叮人的。
好吧!他能夠是警匪劇看多了。
胡小蠻一隻白生生的玉手摸上大頭的脖子,笑道:“二鍋!你忘了嗎?大壯故鄉是雨山的呀!以是他就是外埠人嘛!”
另一邊,大壯也決定今晚行動,看著黑沉沉的夜空,感受著這悶死人的氣候,他還挺歡暢。
大頭還承諾,今後他部下來了新人,能夠讓大壯嘗頭湯。
胡小蠻冇好氣地白他一眼,啐道:“彆胡說八道!說端莊的,剛纔我在門外聞聲那傢夥出錢讓你給他陰人?呀?這麼多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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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萬塊錢擺在他麵前,彆的,大頭部下那些蜜斯,他能夠去睡,不要錢!
如果他曉得這事,不曉得會不會氣吐一口老血?
胡小刁話問到一半,俄然瞥見八仙桌上,大黑魚剛放在那邊的一遝百元大鈔,一雙水汪汪的鳳眼當即一亮,快走幾步,伸手就要拿那一遝錢。
實在大壯第一次發明大頭和胡小蠻睡到一起的時候,他也炸過,當時就去廚房拿菜刀要剁了大頭。
不成思議?這世上如何另有如許冇出息的男人?
大頭還冇健忘大黑魚的要求。
胡小蠻眼波一轉,腳步放緩,走疇昔悄悄搖了搖大頭的胳膊,一邊轉著眸子,一邊說:“二鍋!你看……要不,這件事就交給我家大壯去做吧?你看行不可啦?歸正你找誰去辦都是找,這錢就讓我家大壯去掙好不好呀?”
大壯人如其名,很壯,近一米八的個子,體嚴峻體一百七八的模樣,國字臉,濃眉大眼的,不醜。
但……
他怕胡小蠻哪天活力了,跟他仳離。
“不可!他指定要找一個外埠人,幸虧過後拋清乾係,大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