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安怔怔地看著天花板,又籲了口氣,“不捨得又如何?我冇資格禁止你尋求幸運。”
淩晨。
住處、床上。
周安又惱火又無法,雙手推都推不開她,手上也不敢太用力,怕弄疼她,冇何如,他急中生智,俄然喊:“我鼻孔裡有鼻屎!你嚐到了嗎?”
實際上,他和曲豔陽上床才幾分鐘。
曲豔陽利落承諾一聲,雙手當即開端解他寢衣的釦子……
很久,兩人精疲力儘地並肩躺在床頭,嘴角都噙著縱情以後的笑意。
周安閉著眼睛諷刺:“一笑三癡!笑甚麼笑?大半夜的你想嚇死人?”
曲豔陽吃吃地笑。
“呀!!你太噁心了!”
周安被她這眼神看得內心發毛,板著臉問:“乾嗎?還想再嘗一口熱乎乎的鼻屎?”
於曲直豔陽直接往前一湊,像大魚吃小魚似的,一口咬住他鼻子。
曲豔陽展開一隻眼,嘴角微翹,“你捨得?”
又幾分鐘後,見他還是一動不動、一言不發,曲豔陽側過來,左手枕在臉旁,右手悄悄在被窩裡戳了戳他腰間的軟肉,笑吟吟地在他耳邊問:“如何?還在妒忌呀?”
曲豔陽臉繃著,俄然像餓虎撲食普通撲過來,雙手按住想要躲閃的周安,一低頭就吻住他的嘴。
“真敬愛!嗬嗬。”
“那他明天來找我複婚的時候,你還出來禁止他?你那麼一鬨,我還如何和他複婚?還一百塊買他的誠懇?你夠損的呀你!”
她內心當然清楚周安這是為求脫身,用心騙她的。
周安一驚,往中間躲,但她雙手抱著他脖子,死咬不放,嘴裡還收回咯咯的笑聲。
因而,曲豔陽詰問:“對了!你當時警告他的話是真的嗎?如果他再來找我,你真會打斷他的腿?”
周安看她一眼,見她獵奇盯著他,他哂然一笑,“或許吧!誰曉得呢?”
曲豔陽分歧意,“那你那麼霸道?還警告他今後再來找我,就打斷他一條腿,你黑射會啊你?”
周安閉眼,“睡覺!”
“你踏馬神經病吧?這類事你也乾得出來?你之前如何跟我說來著?你是淑女?就你如許的也能算淑女?你是不是對淑女這個詞有甚麼曲解?天下上女人都死絕了嗎?就你如許也叫淑女?”
但周安話興彷彿來了,“你真不想複婚?”
曲豔陽對勁一笑,一手手指挑起他的下巴,傲嬌地說:“如何?看你的模樣彷彿不平氣?你信不信我再給你來一口?”
曲豔陽忙不迭地推開他,終究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