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打鬨累了以後,一大一小兩個女人並排躺在床頭喘粗氣,就像方纔做了某種恥辱的狠惡活動,臉上都還帶著滿足的笑容。
“姐,你真不去?滑冰可好玩了!”
直到這時候,她纔有空翻開那盒歐萊雅套裝。
“不去,你本身去吧!我一會兒真另有事,冇空陪你玩!”
林嬌嬌扯回被子持續蓋著,一腳蹬在她小屁股上,“怒道”:“不去!你三等殘廢,個子矮摔了當然不疼,我海拔這麼高,摔一跤還不疼死了?要去你本身去!一會兒我另有閒事呢,冇空陪你瘋!”
床邊站著的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女,潔淨利落的齊耳短髮、巴掌大的小臉,天然就帶著調皮的味道,眼角微微上挑,嘴角也微微上翹,一樣上翹的,另有她身前身後兩個不成描述的部位。
姐妹倆在床上嘻嘻哈哈、咯咯嗤嗤地打鬨,林嬌嬌母親從門外顛末看了眼,發笑點頭分開,並冇有製止。
公然,她話音未落,閆玲玲就三步並作兩步,喜滋滋地撲疇昔捧起那一大盒,轉頭對她光輝一笑,“感謝姐!姐你最好了!”
“嘁,冇勁!”
林嬌嬌白她一眼,擺擺手,冇好氣道:“行了行了,東西給你了,從速走吧!彆在這裡煩我!”
如果林嬌嬌曉得那盒扮裝品裡另有彆的東西,她必定不會送得這麼利落。
閆玲玲張著嘴,睜大眼睛瞪著強忍笑意的林嬌嬌,這句話明顯對她構成暴擊。
“姐,你不會懷上了吧?那天早晨我可甚麼也冇乾!”
兩天後,林嬌嬌打電話給周安。
當時周安正在衛生間出產黃金,聞言嘴角上揚,微微翻了個白眼,內心大抵在想:你都說是好動靜了,還讓我猜?當我智障嗎?
這一覺,林嬌嬌睡得苦澀,一向到次日日上三竿,床邊傳來腳步聲,她才迷含混糊地展開雙眼。
“姐,你可真能睡呀!太陽都曬屁股了,不信你看看屁股是不是曬紅了!”
此時她笑嘻嘻地嚼著口香糖,一雙小手背在翹翹的小屁股前麵。
俗話說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她這位表姐卻完整不顧江湖端方。
“小麼小二郎呀,揹著書包逛澡堂,不怕熱水燙、不怕冷水涼,隻怕先生也在這澡堂,冇洗潔淨啊無顏見爹孃……浪裡個浪裡個浪裡個浪……”
……
……
閆玲玲悶悶不樂地答著,腳步輕巧地顛末打扮台的時候,瞥見台上一大盒扮裝品,“歐萊雅”三個字格外奪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