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果斷一點兒嗎,你不記得了就是你冇做,你之前等量代換不是學的挺溜的嗎,”向微看她,“比如甚麼陸延白帶你回家,就即是愛你愛得如癡如醉成瘋成魔啥玩意的。”

她跟著他走進了一家奶茶店。

班娜試圖勸說:“現在東西不見了,我們隻要找人……你如許卡著過程,如何往下呢?”

又道:“你是我門生。”

她接過飲品,椰汁的溫度透過杯子密密麻麻地漾上來。

“噢,”她這才後知後覺地站到他身邊,“費事您了。”

上車以後,陸延白側頭擰鑰匙的時候,發明她又舔了舔有點乾澀的唇瓣。

沉默了好久,班娜彷彿是細心梳理了一下本身的設法,開口道:“好,延白,你護著她,我也不逼問她了。但是你有冇有想過,你護著她以後前麵該如何辦,U盤還找不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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