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顧自走到薑淩波中間,靠著她坐下,大長腿伸展開,長胳膊把她圈進懷裡,然後伸手就從她的生果拚盤裡捏了顆草莓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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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句話說,他們都是活在回想線裡的人物。
那種目光,薑淩波從未見過,內裡的那種猖獗和露骨,一時候激得她轉動不得。
薑淩波被孫嘉樹拖到內裡曬了好久的太陽,又在衣服裡能貼的處所都貼滿了暖寶寶,這會兒滿身都暖洋洋的。
他的嘴唇輕蹭上她的耳垂,乃至悄悄吮了一下,才輕而緩地低聲說:“如何起的這麼早?”
他低頭親了親她的額角,問:“你想吃甚麼?”
腳本裡明顯寫著博士和女朋友不斷活著界各地周遊,這個月冰島挪威,下個月夏威夷巴厘島,薑淩波還真覺得本身能跟著劇組出國享用了。
薑淩波接過劇組事情職員遞來的生果拚盤,笑得眉眼彎彎,拿起叉子就想叉草莓。
冇等她看清,孫嘉樹就走到她身後,握住她拿著貝殼的手,漸漸把她擁進懷裡。
他穿的是那件博士長年穿戴的紅色嘗試服,內裡的英倫定製黑襯衣鬆散地扣到喉結,下身玄色西裝褲、anz定製手工皮鞋,看起來……好和緩。
“這類戲為甚麼在要在大夏季拍!”
……
然後他頓了頓,嘴角俄然滑出抹壞笑:“你方纔是不是看我看呆了?”
薑淩波眨眨眼,很有深意地看了看他的腰,然後恍然大悟道:“啊我想起來了,當時你甩出去今後,腰恰好磕到了石頭上。難怪我明天就悄悄戳了你的腰一下,你就疼得那麼短長!”
當初看腳本看設定,薑淩波還感覺很美很好玩,不就是在沙岸裡跑一跑、到海裡朝孫嘉樹踹兩腳水,再蕩會兒鞦韆看看電影,趁便進廚房混點好吃的?
她皺著鼻子瞪了孫嘉樹兩眼,然後忿忿地把碗裡的咕咾肉和辣年糕全吃了。
但他卻勾起唇角,走到水裡探身看她。她越低著頭不想讓他看,他卻越要哈腰去看她的眼睛。
她鼓著腮幫子,悶悶不樂地點點頭,還拉拉孫嘉樹的嘗試服,抽著鼻子提出:“我要吃最貴的!”
“……”
劇組臨時在院子裡搭了個鞦韆,鞦韆上纏滿了碧綠的滕蔓和紅色的碎花,至於其他的裝潢……
透過陽光,她彷彿看到貝殼上寫了甚麼字。
拍照棚刹時溫馨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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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是我推你,現在就該你推我啦~
被戳中苦衷的薑淩波回過神來,感覺有點丟臉,抿著嘴角,不敢昂首去看孫嘉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