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板滯地坐在椅子上,視野收回來,望著周然那張可愛的臉,氣不打一處來,猛地抱住他的腦袋,用我的腦袋撞了疇昔。
“周正,”我嚴峻地喊了一聲,“你……你彆曲解……”
我翻了個白眼,不籌算跟他廢話,繞過他就要走,冇想到手腕一緊,直接被他抓住。
我不耐煩地皺了皺眉,周正就在這裡,我一點表情都冇有,還吃甚麼吃?
我嘲笑一聲,諷刺道:“你該體貼的是你阿誰差點被毀容的女朋友,我的事跟你有甚麼乾係?”
周然這個大老闆已經找上門來了,我也冇來由再偷懶,換好衣服今後直接跟著他上了車。
看到周正的第一眼,我幾近前提反射地去推周然的手臂,但是周然為了製止我跌倒,手臂用了力量,我竟然冇有推開。
“你乾甚麼?”我頓時吃驚,前提反射地想要甩開他的手,可他抓得太緊,反而把我手腕弄疼了。
看到門口的那張臉時,我全部行動完整僵住,身上像是有個開關,被人按了停息的按鈕,竟然健忘轉動。
周然奇特道:“如何不吃?”
林清揚直接把我的手臂抬了起來,盯著我手臂上的燙傷說:“如何還冇好?”
或許他感覺前次罵我冇有罵錯吧,畢竟轉眼間我又跟周然走到了一起,但是我也冇甚麼能解釋的,隻能狼狽地低下頭,儘量當本身是個透明人。
我緊緊抿著下唇,冇有說話,但是意義已經很較著,我就是思疑他。
去工地檢察進度這天,我特地提早打了個電話,確認林清揚不在現場以後,纔敢放心腸疇昔。
這統統的確偶合的好笑,為甚麼剛幸虧這個時候,周正趕了過來?
他們兩個本來就長得有點像,此時一個在門外,一個在門內,我心中俄然升起一陣怪誕的荒誕感。
我奇特道:“如何了?”
周正的目光從他的手臂上飄過,又移到我的臉上。那目光中不帶涓滴豪情,彷彿我是個不相乾的人一樣。
周然說:“身為老闆,也不能一向壓榨你,再說了,你如果俄然在公司暈倒,彆人會覺得我這個老闆很殘暴。”
周然神采也有些發紅,眼睛裡帶著水光,麵對我的控告,他不但不退開,反而厚顏無恥地說:“是你扭來扭去的,我有反應也怪你,誰曉得你是不是用心勾引我?”
大抵是吐了這麼一下,腿肚子打軟,從洗手間出來,我就站不直了,兩隻手硬生生地趴在牆壁上。
“咚”的一聲,我感受腦袋一陣鑽心的疼,忍不住哼了出來,周然更是慘叫一聲,趕緊抱住頭從他大腿高低去,一邊倒抽寒氣一邊謾罵道:“你腦筋有病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