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揚傻兮兮地笑起來,口水又開端往外流,拍著巴掌歡暢地嚷嚷:“娃……娃……”
那一段路,大抵是我走過的最艱钜的路,每走一步,我就感受有東西從身材裡湧出來,褲子濕答答的黏在身上,中午的太陽那麼毒,曬得我腦筋發昏,麵前一陣一陣冒著金光。
王海抓起枕巾,一下子堵住了我的嘴,催促林清揚往我身上騎。
我兩手捂著肚子,從遊樂城一步一步往家走。
看到我跟林清揚的衣服混亂地掛在身上,林飛揚的雙眼俄然瞪大,隨即像頭髮怒的豹子一樣,衝上去照著林清揚的臉就打了一拳,嘴裡痛罵道:“你這個牲口,我殺了你!”
林清揚用心裝傻,在一旁傻笑,如何也不往我這邊靠,王海麵露凶光,俄然揪住他的頭髮,硬生生將他拽過來按在我身上。
我緊緊抱著被子,驚駭地望著他。
王海這個瘋子,他已經不普通了!
再醒過來的時候,是被人搖醒的。
“陳小雪!”林飛揚震驚地望著我,“你還要不要臉?”
我身上發冷,實在冇精力解釋,隻想讓他們儘快溫馨下來,隨口道:“不關你的事,你給我出去!”
他一邊罵著,一邊把林清揚往我身上按。
王海說:“來月經,意義就是說你跟阿誰傻子能夠生娃娃了。”
我緊緊咬著唇,肚子疼的連站都站不穩。林飛揚見我不說話,拳頭捏的咯吱咯吱響,俄然瘋了一樣,朝林清揚衝了疇昔。
“傻子,”王海對林清揚說,“你這個小媳婦來月經了,能生娃娃了。”
王海整小我就是個變態,不斷地讓林清揚乾我,嘴裡說著臟話,兩隻手在我們身上掐來掐去。
王海瘋了一樣,冒死按住林清揚的腦袋,嘴裡罵罵咧咧:“我叫你乾她,乾她!你個傻/逼,乾女人都不會,你媽生你出來有甚麼用?”
林清揚趴在我身上,哇哇哭起來,口水流的我滿臉都是。我轉動不了,眼淚從眼眶裡流出來,打濕了枕頭。
我不記得甚麼時候到家的,隻曉得身上很累,一陣陣發冷,打寒噤,回家今後,連沐浴的力量都冇有,一頭栽在床/上睡了疇昔。
我展開眼睛,看到王海半趴在床/上望著我時,嚇得渾身冒盜汗,一個激靈就坐了起來,鎮靜地抱緊了被子。
吃過晚餐洗過澡,王海俄然摸到了我們的房間,我嚇了一跳,從速朝林清揚身後躲了躲,鎮靜地望著他:“你乾甚麼?”
我愣了一下,纔想起來我來月經了,衣服冇來得及換,身上另有血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