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聯絡體例,約好了時候,一個小時後,我帶著身份證下樓。
“三八二百五。”
慕泊君和我的前男友們一樣,一次主要乞降我“身心交換”,我一次次回絕,從而也導致了一次次的失戀。
6月尾,我大學畢業了。
“我是擔憂你怕了。”我很快回神,犟嘴道。
書報質料當廢紙賣了,我拎著簡練的行李,來到處了三個月的男友慕泊君的屋子,卻發明阿誰常常和他不醉不歸的哥們的手機號碼是一個女人的。
“你彆悔怨就行。”
“你同性戀嗎,歪瓜裂棗嗎,不務正業的地痞地痞嗎?”
但是,坐以待斃也不是我的脾氣。
“那就好了,我也冇房冇車冇錢,咱倆恰好,敢不敢嚐嚐?”我挑釁著。
我唇角微彎,想笑卻笑不出來,怔怔地站在原地。
對方很快發來一個笑容,另有一句話,“這是你本身的QQ號,我如許說隻是便利影象罷了。”
談了七次愛情,我還冇有嘗試過甩人的滋味呢,我固然不是白富美,卻也不是黑窮醜,不不,錯了,我就是窮點唄。
不過……
冇有理睬對方的話,我不忘“求閃婚”,獨自答覆著。
這一次,我必然要甩他。
時價上午九點多,我拿過手機,登岸QQ,把本性署名改成了“求閃婚。”
“你才三八二百五。”我不假思考地答覆。
一哭二鬨三吊頸,我曾經在幾任前男友那邊試過,冇用,因為冇民氣疼我。
我僵著身材坐在後座,心砰砰亂跳,偷偷斜睨男人一眼,隻見他神采自如,深壑的眸子看不出喜怒。
未幾時,一條陌生動靜撲滅了我壓抑在心底的肝火。
不過,我到底應當做點甚麼呢。
我毫不躊躇地下了車,拉起男人的胳膊,揚眉道,“你不準懺悔。”
出租車停在民政局門口,剛纔的嚴峻和憂愁跟著慕泊君的來電一掃而光。是的,我要結婚了,我要在他甩我之前,把他甩了,能甩多遠甩多遠。
“走吧。”男人說著過來拉我的手,我後退一步讓開了,跟著男人上了停在路邊的出租車。
對於如許的事情,我幾近已經免疫了。
我正躊躇著要說點甚麼的時候,手機鈴聲響起,是慕泊君的來電,我心內嘲笑一聲,調成了靜音。
我的腦筋“嗡”的一聲,很快又沉著了下來。
“你肯定嗎,我冇房,冇車,冇錢。”
起碼我要趕在他攤牌之前,把他給甩了。
我QQ號的後五位確切是“38250”,我第一次因為QQ號碼把騰訊老闆罵了個祖宗八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