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青山不由得微微一笑,本來爺爺還藏著這個背工呢。
男青年嘴裡叨叨咕咕的:“酷斃了,嗯,找到點感受了。小美,你瞅瞅哥這打扮兒,是不是酷斃啦!”
反觀劉青山,腳下蹬著布鞋,藍布褲子還帶著補丁,上身就是一件陳舊的背心,粗布褂子墊在肩膀上。
“小兄弟,你清算下,我在內裡你啊!”
劉青山笑道:“哥,謝了!”
倆青年男女被他侃得有點發楞,又是米國,又是英文的,叫他們有點應接不暇
抿了兩口水,老爺子又遞返來,劉青山對著壺嘴一仰脖,咕嘟咕嘟全都乾了。
“爺,先喝口水。”
“嗨,甭客氣!”
口氣很橫,那倆小年青一瞅他這做派,咱也不敢惹啊,乖乖站起來。
那女青年也比較時髦,披肩長髮燙著大波浪,還抹了紅嘴唇。
如果說,在夾皮溝和青猴子社,看到的是一幅吵嘴照片的話;那麼春城就已經換成彩色的,並且,還會越來越多彩。
有兒歌曰:大背頭,二兩油,娶個媳婦不犯愁。
劉青山是連連鞠躬伸謝,這如果放到後代,你如果跟出租司機探聽道兒,冇準就給你支到北極去了。
坐了幾站地,該下車了,都不消劉青山,小美就扶著老爺子下車,不過不忘唸叨:“小老弟,你可不要光說不練耍嘴把式啊。”
“斃了,不好不好,一點也不吉利。”
男青年接管才氣不可,一個勁點頭,這話聽著跟槍斃人似的,太倒黴。
喇叭褲,蛤蟆鏡這一套,首要就是從這位身上傳過來的。
轉頭一瞧,是剛纔那位都酷冒煙兒青年。
“哥,你們這身打扮也太酷啦!”劉青山跟著揚手比劃了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