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來找我了,不說了,從速睡吧。”林暉倉促說完這句就掛掉了電話。
那一瞬,我對他的感激溢滿胸腔,可最後我除了那句感謝,彆的也說不出來。
我坐在地上,好久都冇有回過神來,直到方祈洺扶我站起來的時候,我才發明我的腿是軟的。
我愣了一下,心想方祈洺安排得挺殷勤的,因而說:“那我先歸去,向晴如果醒了就打個電話給我。”
向晴右肩輕微骨裂,後背有大片割傷,傷口不深,但是多,一道一道如同割在我心上。向晴在來病院的路上就因過量失血而昏倒,縫合的時候我一向在中間看著,她臉上的小傷口已經被消毒措置過,安靜的臉上看不入迷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