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後背墮入柔嫩的床被時,何榛榛才驚覺過來,剛想抬起上成分開,顧安城已經傾下腰,滾燙的大把握住她的肩頭,將她緊緊地牢固在了床上。
何榛榛靠近點,玩了玩他纖長的睫毛,然後指尖流連著劃太高挺的鼻尖。
睡意全無。
“得令。”
明天冇討到半點便宜,反倒捐軀本身讓顧安城好好地東風對勁了一回,現在如何說也要在口頭上占上風,因而何榛榛輕咳了一聲,輕描淡寫地答覆,“冇乾係,老處男麼,不免衝動,能瞭解。”
何榛榛氣急廢弛,“纔沒有……”
顧安城還給她做了餐後甜點,總之,他完整get到瞭如何順何榛榛毛的技術,這麼一頓下來,何榛榛根基氣全消了,滿足地打了個小小的飽嗝。
他滾燙的舌尖掃過她的上顎,齒根,彷彿不籌算放過任何一寸,直至把她的統統都捲入腹中。
意亂情迷中,不知倦怠狂熱討取的男人的臉也愈漸清楚,她乃至還能回想起他額頭上滴下的汗珠,性感誘人。
“我能夠不去。”
“放你一天假,薪水照拿。”
“乖。這是嘉獎你的。”說完,他再次逼迫下來,這回不是方纔的淺嘗輒止,而是挾裹著不容忽視的欲|念與侵犯的暴風驟雨。
這時,房門被推開,何榛榛立馬閉緊了眼,籌辦裝睡。
顧安城含混地輕聲說,“男人破|處的後遺症,諒解一下。”
“還嘴硬。”說著他作勢又要吻下來,何榛榛這才告饒,“我都還冇刷牙,你離遠點……”
一室隻餘情熱纏綿。
然後顧安城就會用垂憐和順的目光凝睇她。
“十二點了?”
“……”
發覺到他的大手往不該去的處所移去的時候,何榛榛想禁止已經來不及了。或人不由分辯地就把她壓在了身下,高低其手,冇一會兒寢衣就被解了個精光,暴露旖旎□□。
何榛榛看著他那專注地諦視著她的眼睛,內裡是一片深潭,盛著些許的希冀,幽深中彷彿又有刺眼的光輝星光。
她睡眼惺忪地想去關掉鬧鐘,後知後覺有隻要力的手臂環住了她的腰,從前麵緊緊地抱著她。很快,鬧鐘就被摁掉了,何榛榛扭過了頭,對上了或人的眼睛,差點心跳都漏跳一拍,“……臥槽你如何在我床上?!”
“哦……”難怪肚子這麼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