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晴微微掙開男人的度量,側頭望著徐靖南,“你如何曉得我在這裡?”
“你的事我另有不曉得的?”徐靖南盯著她的脖頸,眉宇間的陰鷙仍未散去。
“你才傻!”應晴抬起臉,不平氣地回道。
“你放心,徐進財手裡的底片我必然會要返來。”徐靖南的眼睛對上她,神情有些許當真。
一個穿黑衣的保鑣坐進了駕駛座,徐靖南和應晴則坐在後座,豐富的隔音屏升起,將前後座隔斷開一個獨立的空間。
“此人留下來,我要親身脫手。”
她的臉頰上帶著淚痕,眼裡的淚光彷彿儲藏著星芒,嘴唇慘白如百合花。
“你!”應晴的眼眶立馬就紅了,她色厲內荏地瞪眼著他,“那你彆來救我啊!”
應晴從喉嚨裡收回一聲哭泣,慢騰騰地抬起手,推在徐靖南的胸膛上,也不曉得是要回絕,還是要攀附,那任人宰割的模樣,彷彿在聘請彆人來欺負。
徐靖南的大手重撫上她的長髮,摸了摸,抬眼的刹時卻不謹慎看到了她脖頸處被劃出的赤色,頓時黑眸中的戾氣更濃。
不知甚麼時候起,應晴整小我被他賽過在了真皮座椅上。
後座車窗傳來黑衣保鑣不知死活地敲擊聲。
徐進財這廢料留著也冇甚麼用,前次就應當弄廢了他。
他的吻來得過分俄然,應晴被他吻得彷彿頓時就要堵塞。
賓利房車內。
徐靖南的眸子變得幽深。
應晴垂下眼睛,纖長的睫毛微微顫抖,“明天感謝你……救了我。”
撂下這句話,男人走出了堆棧大門。
徐靖南偏頭望著,心底俄然沉寂無聲。
這時,兩個黑衣人押著一個高大的男人走了出去,三人很快就走到了徐靖南的麵前。
應晴對他的行動冇有一絲抵擋,順服地將頭靠在他寬廣的肩膀上。
“他逃不掉。”徐靖南解繩索的行動頓住,彷彿立下一個誓詞般,聲音冷若冰刃。
“傻女人。”他用力揉了揉應晴的長髮,聲音不自發地帶著寵溺。
“你要帶我去那裡?”她俄然開口。
徐靖南線條美好的下頜不自發地蹭了蹭她的長髮,心底俄然湧上一陣說不上來的酸澀的感受。
徐靖南說完那段話內心就有些悔怨,此時看著她因為氣惱而微微泛紅的小臉,更是氣消了大半,第一次,他讓步了:“好了,我說錯了。行了吧?”
他非要這麼咄咄逼人嗎?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漸漸放開她的唇瓣。以後,吻往下,力道和順,他的牙齒細細啃齧著她脖頸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