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穀穿戴色彩粉嫩的開襠褲,兜著尿布,兩條腿短短胖胖走起路來特彆特玩,他還不會連貫說話,除了叫爸爸隻能哼唧一些音節,很少哭鬨脾氣還好,活脫脫像個標緻的洋娃娃。森爵感覺風趣的緊,帶著他就像帶著一個玩具,一會兒舉高高,一會兒放在肩膀上騎馬。

森爵也冇追根究底,他坐在地上,杯中剩了一半水,他抱著孩子不想動,懶洋洋的儘力伸手想將杯子放在桌前。推舉了半天,杯子另有一半掛在桌邊搖搖欲墜,森爵幸運的伸出食指捅了捅,杯子受力嘩啦一下反而倒栽在地上。

森爵呆了一會兒,有力的說:“我甚麼都不記得了。”身上的人半晌冇動,又問:“我名字也忘了?”

霍德希汶的手已經伸到森爵的骶尾部,手指幾次摁壓著他的尾椎,森爵被摁的心火直燒非常尷尬,告饒脫口而出:“等等,停止,我身材還冇規複……”太恥辱了,因為搞不清狀況竟然連生孩子這件事都拿出來當擋箭牌,森爵估計本身的老臉會在明天丟儘,但總比被一聲不吭吃乾抹淨來的好吧!

森爵感受霍德希汶摸上了他的腰,手掌在小銀盤上停了一會兒,又將手掌擱在他的小腹上揉搓,隻聽霍德希汶在耳邊說:“聽歐萌說你休克那會兒,我真是嚇壞了。”

那影子冇說話,湊在他耳根呼著熱氣,森爵渾身一顫,立馬掙紮起來,力量大的差點將毫無防備的對方掀在床下。那人從速將四肢緊緊地纏在森爵身上,像隻黏著不放的八爪魚,語氣沉穩帶著笑:“彆急,謹慎傷到本身。”

森爵細心一看,霍德希汶舔得津津有味的東西是從本身衣袍下伸出來的,之前被他撫摩過的尾椎有種一串串酥麻的感受炸開。森爵絕望的伸脫手往尾骨一摸,那條銀色東西是他的!是他的尾巴!尾巴!

“我真的想你。”霍德希汶痛快的高低齊手,一邊用含混的說:“放心,我不會出來,讓我舔一下。”舔一下?甚麼鬼!森爵氣的掀了被子,蹦起來朝他吼:“喂,這麼快分歧適吧。”內心另有一句,彆搞這些恥辱的行不?

天子哈哈大笑,啪嗒一聲將檯燈扭開,森爵睡了好久,對驟但是來的光芒避之不及,隻好閉緊眼側開首,將標緻的頸線展露無疑,天子暗笑的看著他留下的陳跡,森爵耳根還透著一抹紅。天子卻不得消停,鹵莽的將下腹往他臀側擠,密切無縫嚴嚴實實貼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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