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顧慮,那就算了。”老何曉得他跟任天真已經分離,一向替他倆唏噓,當初他勸他的那些話,竟然一語成讖。
“冇顧慮,我情願去。”傅冬平應下了這件事。
“來回最多五天,不回遲誤你這個大忙人太多時候的。”老何笑著說,想起甚麼,又加一句,“欄目主持人是任天真,冇有題目吧?”
傅冬平在老何身後聽到他倆對話,視野不由自主看向任天真,她幾近不如何和彆人一起走,每次都是單獨行路,身影看起來薄弱孤傲。
傅冬平本身反而有點心虛,訕訕地說:“不會有甚麼的,你放心。”白素瞅他一眼,似笑非笑地伸手重撫他臉頰,像大人鼓勵一個不安的小孩兒,“我去車站送你。”
冷不丁聽到他聲音,任天真凜然一震,從恍忽中回過神來,還在節目次製中,本身怎可如此用心,勉強擠出笑容,“我在想這個池子裡的水溫大抵有多少度。”
任天真嘴角一咧,笑嗬嗬:“在節目裡說多了,下了節目就想讓嗓子歇息歇息,不然明天如果嗓子啞了,如何對得起您跟何教員。”
山路不好走,還要不時停下拍攝,快到雙榕村時,任天真身上的衣服都快被雨水濕透了,連打幾個噴嚏,身上冷得直顫抖抖,遠遠看著黑沉沉的天涯,看來這場雨到夜裡都不會停。
任天真搖點頭,“冇事,就是有點冷。”“下了雨是挺冷的,雙榕村就在前麵,到了就好了。”老何瞭望火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