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任天真見他手裡隻要根安然繩,不放心腸問他。傅冬平緊了緊腰上的安然索,又看了看火線的木棧道,“你走你的。”
“甚麼意義?”傅冬平莞爾一笑,這丫頭莫非是妒忌了?
固然腳下就是幾百米深穀,傅冬平仍然遊刃不足。蕩胸生層雲,決眥入歸鳥,一隻不著名的鳥雀獵奇地停在傅冬平頭上。
傅冬平看著這個倔強的丫頭,一雙純潔敞亮的眼睛裡有一縷抹之不去的哀思,瞭解她的情感,靠在她耳邊說:“臨解纜前,我去跟白素說,如果我們傍晚還冇歸去,就讓她報警。”
“如何不往前走了?”傅冬平問。
“你叫我甚麼?”傅冬平笑道,“你該叫我一聲哥。”任天真冷哼一聲,“你韓劇看多了吧。”
“三花聚頂,五氣朝元,傳聞朝元洞是當代一個羽士修仙坐化的處所,雲夢山自古以來就是傳說中的仙山,居住著各種神靈精怪,隻怕那洞中也有古怪。”
“那是誰小時候去我家叫我冬平哥哥?牙還冇長齊,就抱著個芒果啃啊啃,啃得一臉都是芒果汁。”傅冬平調侃地笑。
“我比你大,你不該叫我哥嗎?”傅冬平不依不饒。任天真抿嘴一笑,嘲弄他,“你留著精力去給奚瑤瑤當哥吧。”
任天真這才伸展開眉頭,目如秋水秀眉彎彎,有一點難以捉摸的笑意在嘴角。
傅冬平內心好笑,彆看這丫頭不聲不響,甚麼事情都逃不過她的眼睛,都看得明顯白白的。
“有冇有人奉告你,你的眉毛長得很都雅?細細彎彎的,像兩道新月,難怪前人詩裡描述,新月如眉。”
氛圍一下子變得密切含混起來,他身上的男人氣味和暖暖的溫度都讓任天真冇法抵抗,可也奇特,她不知不覺中竟感受腿上輕鬆很多,“我彷彿能走了。”
走著走著,看到一個龐大的山洞,洞口黑漆漆的,內裡彷彿深不見底,傅冬平四周看看,“應當就是這裡了,馬教員的線路圖上說,洞口很大,模糊能看到前人刻下的朝元洞三個字。”
補眠過後,精力好了很多,清算好行裝後,傅冬平去找任天真,哪曉得,敲了半天門,她都冇來開門。
“內裡是個溶洞,有地下水,洞很深,你想出來嗎?”
“我記起來,聽我父母提過,曲阿姨厥後再婚了,也就是說你另有個繼父?”傅冬平問。
“既然來了,當然要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