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霆宇趁機跟她們說:“你們今後出門也要進步警戒,幸虧碰到的是我們,如果好人,千萬不能上他們的車。”
“你如何曉得是一模一樣的,而不是同一個?”奚瑤瑤有點不平氣。女孩道:“我每到一處都做了暗號,這個石碑冇做過暗號,以是必定不是本來那一個。”
那女人像是曉得有人在看她,一扭頭,恰好和傅冬平的目光對上,傅冬平但笑不語,安然地把視野移開。女人看著他頎長背影,淡然地吐了口煙。
“這塊石碑有些年初了。”夏霆宇也看到石碑上殘破不全的筆墨,探頭問傅冬平,“你看像哪個朝代的?”
折騰一天,到了傍晚的時候才得以歇息,夏霆宇一看到床,衣服也不脫,直接撲上去睡倒。傅冬平在一旁清算行李。
女孩們看到有男人過來,紛繁昂首去看,目光中透暴露警悟之意。
流雲驛站依山而建,四周綠樹環繞,表麵看起來很氣度,有紅色歐式立柱和拱形門,另有寬廣的露台和門前花圃,此時天氣漸暗,驛站燈火光輝,彷彿從天而降的宮殿,令趕路至此的人表情不由得就振抖擻來。
“那得有錢才行,買下這裡必定不便宜。”奚瑤瑤在一旁插話。
“我叫童曦,她叫奚瑤瑤。”短髮女孩笑起來腮邊有兩個酒窩,看著美麗敬愛。
“她大抵常常單獨觀光,警戒性很高。”傅冬平客觀地說。
“我也感覺像明朝的,碑文模糊能看出是顏體,傳聞這一帶在明朝萬積年出過一個探花郎,尤擅書法,以一手顏體字獲得內閣首輔張居正賞識,不曉得這是不是就是那位探花郎的墓碑。”
車策動起來,很快從戴口罩的女孩身邊顛末,夏霆宇看看她身影,嘟囔一句,“真是個怪人,有車不坐。她跟你們不是一起的?”
山間旅店泊車的園地不是很大,幸虧此時不是旅遊淡季,隻要幾輛車,處所還算寬廣。
傅冬平看到亭子中間的陳舊石碑上有筆墨,取脫手機拍下來。
“不錯嘛,能認出型號。”夏霆宇替她們翻開後座車門。兩個女孩上了車還在群情。
見他倆都是年青小夥,看起來還算斯文,女孩們略微放下戒心,此中一人主動站起來,坐到火伴身邊,把位子出來給他們坐。
傅冬平冇作聲,看了一眼導航儀輿圖,再次確認位置。
“對對,我們開車在山裡轉了一個多小時,還冇找到處所,說不定就是鬼打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