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能必定,教唆瘋三跟蹤你、殺死瘋三和進犯我的都是同一小我,斷腸崖也是他用心留下的線索,他曉得我們必然會去。”傅冬平用筆在紙上劃了一道。
“天真,開慢點……太快不平安。”後座躺著的傅冬平時睡時醒,眼睛固然睜不開,但認識尚存,曉得本身在去病院的路上。
大夫來查房,把傅冬平的環境奉告任天真,告訴她去交醫藥費。
來做筆錄的差人恰是前次瘋三被殺時到流雲驛站調查的兩人,一看到傅冬平和站在一旁的任天真,中年差人老趙莞爾一笑,“又是你倆,不走平常路,非要跑到斷腸崖去找刺激,成果下山迷路了。”
“就說我們去斷腸崖的溶洞探險,剛出來就被人打了一悶棍,不曉得對方是誰,其他的話都彆說。”
“實在……我挺戀慕他的……”傅冬平迷含混糊地說,“如果哪個女孩子在臨死前彆的遺言都冇有,隻跟我說,會恨我一輩子,那我必然跟她結婚……”
“用不消我幫你梳啊,看起來梳得很吃力。”
任天真去找護士,護士見她渾身都是傷,兩邊膝蓋也都磨破了皮,獵奇地打量她。任天真猜到她內心所想,垂著視線。
“這麼說,你冇看清是誰攻擊了你?”老趙炯炯有神的雙目凝睇著傅冬平,不放過他任何纖細的神采。
回到病房裡,傅冬平又奉告她,警方打來電話,告訴他們,上午會派人來做筆錄。
任天真脊背生寒,“你是說,他想看著我們去送命?”
“可我感覺,我們已經擺脫不開這件事了,阿誰在山上對你動手的人,應當就是殺死瘋三的人。我們已經靠近了奧妙的核心部分,他不會放過我們的。”任天真把事情前後遐想,感覺環境不悲觀。